聽到身後的聲音,言玉身體猛地一顫,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趕緊將針頭拔出來,將針筒藏進了衣袖中。
做好這一切,言玉才微微轉過身,見到白清寒就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立刻佯裝沒事,笑了一下:“我來看看初夏,但是她睡著了。”
說著,言玉故意後退了一步,讓出了穿上的言初夏。
白清寒看著床上的人,眉頭一皺,確定了她沒事,才將實現落在言玉的身上。
言玉見狀,心中微微發顫,祈禱著白清寒不要發現任何異常。
但過了半響,言玉見他不講話,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在留在這裏了,趕緊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房間。
回了房間,言玉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將藏在袖子裏的針筒拿出來,看了一下,發現自己才注射進了一小半的液體。
言玉冷笑了一下,將剩下的液體擠進洗手間的水池中,隨後將針管丟進了垃圾桶裏。
雖然注射進入的液體不多,但這些也足夠讓言初夏陷入絕望了!
這一夜,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這一切,都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次日一早,白清寒站在床邊,看著依然睡的安穩的言初夏,眉頭狠狠一皺。
言初夏最近一段時間,從來沒有睡的這麼踏實,她從昨天一直睡到現在,根本就不像她的作風。
白清寒皺著眉頭,將言初夏身上的被子掀開,猛地發現她右手手背上,有一個針孔,針孔上麵還帶著血跡,而血跡已經幹枯了。
昨天出院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看到初夏手背上的針孔,怎麼一個晚上就出現了?
正想著,白清寒忽然想到,昨天他回來的時候,見到言玉站在床邊的情景。
嘴角一勾,白清寒心下立刻了然,但見初夏並沒有什麼異常,白清寒也不在意,連被子都不幫她蓋好,轉身離開了房間。
中午的時候,白清清從外麵走進來,見初夏的被子被人掀開了,床旁還有人睡過的痕跡,白清清自然知道是這麼回事了。
她走到床邊,幫初夏蓋好被子,手指卻不經意擦過初夏的臉頰。
初夏的提體溫驚了一下白清清,白清清趕緊伸手扶上初夏的額頭,這才發現初夏的身體無比的冰冷。
手和腳就更不用說了,連額頭臉頰都能這麼冰冷,更不用說身體的其他部分。
白清清趕緊打了一盆熱水,想幫初夏恢複體溫,卻發現不管她用什麼辦法都是無用功。
就在白清清用熱水給初夏擦手的時候,猛地看到了她手背上的針孔,瞳孔猛地一縮,隨後全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難不成,這些都是白清寒做的?
她現在不知道初夏到底怎麼了,可這個房間,隻有初夏和白清寒在這裏,初夏現在昏迷不醒,能在初夏毫無防備時候接觸她的人,隻有白清寒。
一瞬間,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白清寒。
越仔細想,白清清越覺得心驚,趕緊伸手想要叫醒初夏,可手剛觸碰到她,初夏就自己微微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