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白總,請稍等。”這麼官方的語言和無奈的神情讓白清寒心裏一樂,竟然覺得有點有趣?

言初夏很快端來了一杯白開水,沒錯,她就是想整白清寒。

白清寒一喝,突然間喊到:“你想燙死我嗎?”言初夏訕訕的笑了笑,“對不起,白總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那神情分明就是故意的,白清寒心裏很是無奈。

站在旁邊端著茶杯,看低著頭的言初夏,手摸索著杯子,嗬嗬的笑著。

言初夏頓時感覺有不好的預感,可是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盤,總要聽別人的話。

更何況是自己犯錯在先的,白清寒突然想到晚上要有應酬,正缺一個女人。

勾唇一笑看著言初夏,挑眉說道:“你真的覺得自己錯了?”

言初夏雖然不清楚他要做做什麼,心裏,盯著白清寒,一臉的防備,此刻的白清寒放下手中的杯子後,勾唇來到她麵前。

言初夏緊張的往後退了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現在這辦公室就他們兩人,感覺有點奇怪,雖然是自己鬧事,皺著眉頭,手擋在前麵低著頭說道:“那個,白總,還希望你不要再上前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覺得怎麼樣才可以彌補你。”

白清寒見她突然像隻受了驚嚇的小白貓一樣,心裏更加覺得舒心的盯著她。

看了一會,繞了一圈回到了自己桌子旁邊,端著已經稍微有點涼了的茶給言初夏。

讓她從新倒,不過這次要的是咖啡,言初夏皺著眉頭,忍著氣給他又倒了一杯。

就這麼直直的站著,心裏已經把他罵的千萬遍了,不過現在還好,沒有別的要求,白清寒看了看時間,還早。

於是把手頭的文件拿著看了起來,居然把言初夏給晾在一邊了,言初夏心裏憋屈的看著這個人。

勾唇坐在了沙發上,不過卻被白清寒冷哼一聲給嚇的又站了起來。

天色很快就要黑了,這時的白清寒伸個懶腰的盯著言初夏,勾唇道:“你確定真想道歉嗎?”

言初夏站的腿都有點酸了,皺著眉頭已經在心裏把他罵了千萬遍都不解恨,臉上卻陪著笑點點頭,勾唇道:“是啊,白總,還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

看著言初夏有火發不出的表情,心裏爽的很,他挑挑眉,把煙點上抽了起來說道:“這樣,你晚上陪我去應酬一下,就當是給我賠禮道歉了,怎麼樣?”

見言初夏的眼睛都快瞪到一起了,白清寒笑著勾唇道:“怎麼?既然是你錯了,這點小事都沒不答應,我看呐,你還是回去吧,想通怎麼道歉了再來。”

白清寒的話明顯是不接受她的道歉,可是兒子還在家等著自己,咬著唇道:“白總,請問這宴會多久可以結束?”

白清寒見她好像有點不甘願,皺眉道:“你自己可要想好,我並沒有逼你去。”

言初夏點點頭,腿已經酸的快要站不住了,隻好忍著痛說道:“白總,要不這樣,我先回家換身衣服在來吧。”

白清寒搖著手指,打了電話給化妝的人,讓他們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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