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送你回家。”白清寒跳過了這個話題,骨節分明的手撈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
“啊?送我回家?”
“不走嗎?”
“走……”言初夏像小女人一樣跟在白清寒的後麵還邊嘀咕著,“反正有免費的車,不坐白不坐……”
走在前麵的白清寒聽見了,眼底的笑意更甚。
車外是亙古不變的寬闊馬路,窗外不斷倒退樹木和建築。
言初夏在心裏感歎了一下物是人非,有些建築不斷的在翻新,就變得像換了個新樣貌一樣。
以前啊,算了,不提以前了,言初夏在心底安慰自己,那都是過去了的事情了,要向前看,為什麼總是要沉浸在以前的悲傷裏麵呢?
它不會給你帶來歡樂,隻會給你帶來更多的不開心和痛苦。那既然如此,為什麼不選擇遺忘呢。
白清寒在駕駛證上開著車,言初夏就坐在他的旁邊。其實言初夏並不是一個會很掩飾自己情緒的人,再加上白清寒的敏銳,所以他剛剛就發現了言初夏肯定在想一些事情,而且還是一些不開心的事。
白清寒有些煩躁,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煩躁,也不知道要不要出聲安慰身邊這個多愁善感的小女人。
“言初夏。”白清寒淡淡出聲。
“啊?”言初夏在思考的世界裏一下子回神,“怎麼了?”
“係上安全帶,你想死嗎。”白清寒掃了一下言初夏那心不在焉的模樣。
如果以後,開車送她回家的,是其他人,而這其他人裏麵,還是一個男的的話,言初夏也會隨隨便便沒有絲毫警惕心的就暴露自己的情緒嗎?
那出了事怎麼辦?連安全帶都不係,找死嗎?
不行,怎麼能有其他的人送她回家呢?要送也應該是我送啊。
於是,我們的白總白清寒,就這麼在不知不覺當中,就私自的把言初夏歸為到自己的範圍裏麵了。
“係就係嘛,那麼凶幹嘛。”言初夏還是乖乖係好了安全帶,胸前被勒安全帶勒出傲人的事業線,讓白清寒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然後,又多看了兩眼。
於是我們的言初夏同學就不開心了,“你幹嘛一直看我?看我好看是嗎?”
“嗯。”白清寒收回視線,專心致誌的開車。
“嗯?”白清寒居然承認她好看?這個認知讓言初夏詫異了一下,看來她還是不那麼醜的。
“那個,你是不是有一個兒子?”白清寒思索了一番,還是決定問問言初夏,他想知道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是,怎麼?”一提到孩子,言初夏就開始警惕起來。
“那他幾年幾歲了?”白清寒不動聲色的打探著。
“你問這個幹嘛?這是我的兒子,又不是你的兒子,這個事情就不需要你過問了。”言初夏警惕著看著白清寒,不放過白清寒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白清寒沒看言初夏,繼續專心致誌的開車,就像不經意問的一樣,“我隻是很喜歡那個孩子,過問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