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啟,這就是方珂昨晚回宿舍遲的原因,一個不經意間,她就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方珂跟隨白耀啟進了第五季酒吧,眼見著他一個人點了酒悶悶的喝了好一會兒,又目送著他醉醺醺的離開,全程兩人沒有任何交集。
“白校長啊,他可是咱們酒吧的老會員了,我剛開酒吧那會兒,他就經常來光顧!怎麼,你們認識?”左老板問到。
“他是我們學院的副院長,我昨晚看到他來這裏了,所以便隨口一問。”方珂很自然的回答。
“我還真不知道他是什麼學院的,就知道是個校長…”左老板思來想去也沒有想起這個光顧了自己酒吧好多年的老會員到底來自哪裏。
“除了理學院,他還會去哪裏…”方珂換了一副冰冷的麵孔,小聲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左老板見方珂表情有異,詢問到。
“沒什麼…白院長他每天都會來嗎?”方珂問。
“那沒有,他是周三和周五來,其他的時間…哦,想起來了,聽他提過一嘴,說是其他時間都要帶研究生做什麼項目。”左老板一邊說一邊起了兩瓶啤酒,順勢遞給方珂一瓶。
“那我周三、周五就不演出了,其他時間準時過來,您看行麼?”方珂說完,喝了一大口啤酒。
“怎麼,你們學校還不準你們在外麵駐唱啊!”左老板笑嗬嗬的問。
“也不算吧,反正能避開的麻煩就盡量避開唄!”方珂笑嗬嗬的答。
推杯交盞間,方珂便與左老板敲定了駐唱的時間和相關細節。出了酒吧的門,方珂有些微醉,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
“白耀啟,這一次,你欠下的,我一定會和你算清楚!”方珂暗自在心裏下著決心。
一天六節課終於上完,林舒冉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教室時,內心裏有說不出的失落感。首先,大學課程的無聊等級要比自己預估的高出許多,林舒冉是真心搞不懂,不學哲學的自己為什麼要在這個年紀重溫一下那些要命的文學和曆史。以為自己可以在高深有趣的數學命題中熬藥,卻不想,先掉進了長篇大論的文字思維裏。其次,今天方珂的名字被三個點名的老師記上了,這也是一件讓林舒冉懊惱的事。
“小傻子,你看你現在,哪裏有高材生的樣子!”林誠摟著滿臉失落的林舒冉說到。
“唉,一時之間,我算是很難接受這新鮮的大學生活了!從人到事,處處都埋著古怪的種子,不定時的發芽結果,我已經喪失了采摘能力!”林舒冉靠在林誠的肩膀上,幽怨的說。
“幸好有我陪在你身邊吧,感謝我當初做的決定吧!”林誠捏了一下林舒冉的鼻子。
“幹嘛…”林舒冉捶打了一下林誠,“你倒的確悠然自得,沒心沒肺的家夥!”
“沒心沒肺有什麼不好,像張璿和一帆那樣的,天天自找煩惱…還有你,怎麼就對那個方珂的事那麼上心呢,小心她把你賣了!”林誠囉裏吧嗦的說了一堆,最後點點林舒冉的額頭,以示嚴重警告。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她…很特別!”林舒冉想了想,說出自己對方珂的直觀感受。
“嗯,確實是個特別的女生,成績牛B,歌唱的好,吉他也牛!”林誠瞬間說出方珂好多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