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全部給我押回去,還有吩咐大部隊繼續搜尋,一定要給我找到古兒!”木禹變得麵無表情的吩咐下去後便轉了頭過去,不想再看一眼這群土匪。
“等等,還有就是,順便給我把搜尋的地方的土匪們都給清剿了,而後全部給我帶回去,違令者斬!”木禹忽然略有所悟,而後又命令道。
“遵命!”眾將皆應道。
於是乎,浩浩蕩蕩的軍隊橫掃了這一片大地上土匪強盜。隻是卻依舊是未曾能夠找得到木古。
軍隊從四麵八方開始向軍營集合,而其中不乏有著些被擒住的土匪。
軍營空地上,一眾土匪皆都被反綁的雙膝跪在地上,而襲擊木古的則是跪在了最前方。
軍隊此時仍然還在不斷的帶回著一幫幫的土匪。校場中也逐漸被占據。
夕陽漸現,軍隊也停止了土匪的押運。校場中的土匪已顯得有些人滿為患。
這時,一隊鐵騎從軍營外疾奔而入,徑直向指揮台奔去。為首的便是木禹。
木禹登上指揮台,目光冰冷的朝下方看去,顯得高高在上,睥睨一切,切又顯得殺氣衝天。
嘩~,木禹身旁的一個副將往下打開了一副畫像,畫像上的是一個少年,顯得風度翩翩,清秀儒雅。不難看出那少年便是木古。
“說,你們當中有誰可曾看到過這少年?如若屬實,可免一死,但若有虛言者,立斬不赦!”木禹雙眼直直的盯著下麵眾人道。
眾土匪皆麵麵相覷,又像是在討論些什麼似的。卻未曾有人敢做出回應。
“沒有找到是嗎?還是沒想起來?那我就讓你們清醒一下先。來人,十大酷刑!”木禹指著襲擊木古的那群土匪冷聲道。木禹說過會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要施展酷刑,他們自然也就會首當其衝。
二十個將士立馬前去抓出了十個土匪,並將他們給捆綁在了一邊的刑架子上,開始了他們的十大酷刑。
十大酷刑也並非浪得虛名,十個土匪撐不了多久就被折磨的暈厥過去了,然而這還沒完,暈厥過去了依舊被弄醒來繼續折磨,嚇得一片的土匪心驚肉跳,恐慌不已。
“有沒有想起些什麼啊?我的耐性也是有限度的,我可不會等太久。”木禹看著一群恐慌不已的土匪忽然道。
隻見一大群的土匪中並未有人坑聲。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實在是沒有見過,要是強出頭的話恐怕死的更快。
“哼,好啊,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看你們平時也沒少做壞事。來人,給我一個一個的都給殺了,記得要一個一個的慢慢殺,看他們能撐到什麼時候。”顯然木禹耐心的耐心太要被耗光了。原本還有點寄希望於這些土匪會見過木古的,可是此時卻是大失所望。既然從這幫土匪身上得不到所想要的信息,倒還不如都給殺掉,為民除害。
“遵命”軍士們對這幫平日裏打家劫舍的土匪自也是先殺而後快,此時都恨不得立馬將他們都給斬殺了。
“區主饒命,區主,我們真的沒見過那少年啊!”眾土匪皆跪伏求饒道。
木禹並不理會,並示意了一下行刑的小隊。
五個將士自此便走向了土匪,一個拿著木古的畫像,還有一些是用來製住土匪,防止他們的反抗和亂動的。
將士手中的刀劃出了一道道的血光,校場上也漸漸一個一個的土匪倒下,反抗嗎?在那麼多的將士麵前簡直是徒勞。也曾有過人反抗,結果死的更慘,令土匪們都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等下去興許還是有救的,要是有人記起在哪見過呢?說不定還是可以繼續活命的。土匪們都心中不斷的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