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求求你放了我,我錯了,我認錯,以後再也不敢了,西珺瑤,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小助理承受著身體上的疼痛跟心理上的恐懼,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涕淚橫流,再也不複剛才的倔強模樣。
可惜,“不行,我小氣得很。”西珺瑤對此卻是視而不見,搖了搖頭,慵懶地把鉗子按到了鋼絲上,來回遊移著,給人心理上製造更大的恐慌。
“不要!不要!”小助理嚇得直叫喚,淚眼朦朧當中看著人群厭惡的嘴臉,再看到李娜莎扭過頭不敢麵對的動作,心頭止不住地往下墜,墜到最底下的時候,她終於崩潰地高聲哭喊出來,“不是我,不是我要害你,這一切都是李娜莎讓我做的,是她要弄死你,故意設計的這場局,不是我……”
一般滅絕本性的人到最後都會眾叛親離,因為這種人往往會失去人心。
李娜莎跟小助理都是同一種人格,自私自利毫無原則,所以西珺瑤根本就不擔心套不出話。
滴答一聲,她拿了手機把剛才錄下的證詞保留,然後朝著李娜莎揚了揚,“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去警局喝茶順便出個名,一個是永遠滾離我的視線。”
李娜莎死死盯著她的手機,臉色由青轉白,由白轉紅,最後隻能憤憤然抓起自己的小提包,大步逃離現場,隻留下一個大傻子陳老板尷尬在原地跟導演麵麵相覷。
最後瞧見少女一身盔甲,英姿勃發走下來的時候,才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來,“這事兒還真是個誤會,我也沒想到娜莎會這麼狠。”
狠?西珺瑤垂眸冷笑了一聲,伸手拍了拍自己衣服的下擺,姿態從容道:“她是蠢,但比起黑心,可不得陳老板萬分之一。”
滿身混雜香水跟情穀欠味,糜爛到骨子裏的作風,玩弄女人跟換衣服一樣,比起李娜莎,這種男人靠近她一公尺都讓人覺得想吐。
被冷冷刺了一句,陳老板想交好的玻璃心瞬時間就碎了一地,氣呼呼瞪了她一眼,“別太囂張,她走了,你也別想留在這兒,待會就讓製片人換了你,哼。”
放完狠話,這人也夾著公文包走了,來時意氣風發,走的時候稍顯狼狽。
“哈哈,太爽了,真是大快人心啊,西小姐可算是給我們貧苦基層出一口惡氣了。”全場工作人員看著這一幕全都歡呼出聲,感覺少女是代表農奴翻身打了勝仗,他們比本人還要高興。
可導演卻是憂心忡忡,扭頭對著她說道:“你要不要先打個電話跟邵霆說說,讚助商跟製片人一般都是同氣連枝的,我怕你到時候吃虧。”
最關鍵的是,這個製片人過於神秘,連他都沒有見過,想幫忙都說不上話。
西珺瑤卻是渾不在意地擺擺手,“不用,他在忙,這點小事我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