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山寨裏下起了雪,到處是雪樹銀花,純潔的白雪覆蓋了大地。山寨裏工作和征戰了一年的人們開始歡慶著新年的到來,悲傷已經過去,生活還要繼續,生活在亂世,還能奢求些什麼呢?
山寨的新年過的很熱鬧,這次沒有了戰爭的壓力,沒有了要躲避剿滅的危險。這一年是山寨裏大家聚得最齊,最開心的一年。
人聲鼎沸的巴恩斯酒館裏,幾個貪杯的家夥依然在喧鬧,凱文大著舌頭叫:“比爾,你這家夥,受了點傷後,酒量就那麼差,居然現場直播,吐得這裏臭死了。”
個子已經魁梧高大,留起大胡子的比爾吐完,也舌頭不靈活:“老子,老子今天狀態差,再說了,那個什麼,你沒來我就喝了半瓶,奧瑟,是吧?”
凱文大著舌頭:“球,我來就看見你們喝了一瓶,你們3個人喝,你怎麼會半瓶,你吹吧。”
一桌子空酒瓶後的奧瑟勸道:“你們兩個家夥別喝了,看把巴恩斯這兒弄得那麼髒,我也要回去陪老婆孩子了,你們早點回去吧。”兩個醉鬼喝完剩下的酒,打著趔趄各自回去。
威娜現在又搬到科爾曼太太家住,科爾曼太太拿出新做的冬衣,對威娜說:“你的我放你房間了,這幾件你幫我送給法爾考,諾林和比爾。”
威娜道:“你也有空多休息休息,他們現在還需要什麼新衣服,都有人做了,以後別麻煩了。”
科爾曼太太搓了下手:“沒事,空著也是空著,做了十幾年了,停也停不下來了,反正他們多件衣服也不是壞事。”
威娜送完比爾和諾林的衣服,最後來到法爾考房間。吃完晚飯後。簡妮一般都會來和法爾考聊天,威娜來後,簡妮識趣的走了,威娜拿出衣服:“法爾考老師,這是科爾曼太太做的新衣服,讓我給你送來,你穿穿,是不是合身。”
法爾考笑著站起來:“科爾曼太太做的衣服穿了十幾年了,確實舒服,不過我們現在衣服可以讓其他人做,讓她也歇歇了。”
威娜幫著法爾考穿好,讓法爾考轉了個身,幫著拉了拉領子:“恩,我也這麼和她說,她說她空著也是空著,打發時間而已。”
溫暖的房間裏,兩人開始了闊別已久的聊天,法爾考感歎道:“三年了啊,下山後日子過的真快,好久沒聊天了,辛苦你了。”
威娜眼一紅:“應該的,都是為了自己,謝謝您那麼長時間來的照顧,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法爾考笑著看著威娜:“都那麼大了還哭啊,以前小時候在山村裏,諾林這麼欺負你也沒見你哭。”
威娜抹了把眼淚,展開了笑顏:“恩,老師,你和那個簡妮現在是什麼關係?我看她還不錯,你們挺般配的。”
法爾考一笑:“好朋友吧,至於關係麼,順其自然了,嗬嗬。倒是你啊,當初下山路上,你還記得我和你談的嗎?你有什麼中意的告訴老師,老師幫你搞定。”說完,氣勢十足的在虛空中抓了一把,狠狠捏拳。
威娜勉強地笑了笑:“沒,沒有,有我會告訴您的,我先回家了,您忙吧。”
法爾考一見沒人聊天了,推開門,一陣冷風灌進,不由得縮了縮脖子,藏好手,踩著積雪,去巴恩斯這兒喝酒聊天了。
諾林在這次大戰中仿佛看見了光明的未來,一直努力的工作著,新年裏的晚上,仍然在肯特這裏看著物資報表,商討著緊缺物資的采購方法和新糧舊糧如何更新保存等等。燈火下,棕色的眼眸中透出了深邃,俊秀的臉上充滿著剛毅。
米格爾家中三口人其樂融融,妻子和孩子幫忙著張羅著飯菜,新年裏米格爾堅持自己做飯菜,讓一直照顧孩子和料理家務的妻子好好休息下,補償這一年來,自己常年在外的奔波而沒有照顧家中的憾缺。飯後,安撫了孩子和妻子睡覺後,米格爾獨自在燈下幫布朗寫著步兵操典的心得,讓布朗新組建的重裝步兵們能多些存活率。
安德魯已經好久沒有和兒子一起吃新年飯了,兩個人在自己屋子裏吃著飯,聊著天。安德魯布滿傷疤的臉,此刻慈祥欣慰。他破例讓沒有成年的兒子喝了酒,難得高興麼,商量著未來的媳婦如何如何。
說到媳婦,想起了殺手多布雷,死氣沉沉的他此刻已經和母親吃完了飯,他打來水,默默地為母親洗著腳,相親活動的失敗,讓母親一直數落到現在,但是他現在很滿足,享受著溫馨的時刻。
布朗在帶著族人自從跟著巴維家族後,也比以前在馬休這裏幹的開心,山寨的日益繁榮,領導們的出色方針和指揮,讓他看到了家族的複興,他此刻也和族人們一起歡聚著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