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後用頭燈的光亮照了照四周。我發現四周和剛才並沒有什麼不同,依舊是一片黑暗。
我又用頭燈照了照我的腳踝,隻見上麵勒出了一絲血痕。而深的地方,則是已經出了血。
媽的,想不到這個家夥這麼狠,居然就把我的腳踝給勒傷了。
這個時候,我連忙趁機將懷中的火機,還有工兵鏟都給拿在了手上。我雖然看不見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鬼東西,但是我覺得它應該也是蜘蛛。
隻不過,個頭可能要大很多!
所以我推斷,他應該還是怕火的。想到這裏,我連忙緊緊的握住了火機。而另一隻手,我則是一下子就把身上穿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雖然……
那個東西怕火,但是我不敢保證一丁點火也會對他有用。所以我把衣服給脫下來,一旦那個東西出來了,我就把身上的衣服給點了。那樣的話,也許我活下來的希望就大得多。
我就這麼坐在地上,等待著那個東西的突然襲擊。
不過我守了半天之後,也沒有發現什麼東西過來打我。
既然沒有東西過來,那麼我就應該抓住機會跑。想到這裏,我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我按照來的時候的方向,又拚了命的往之前的那個地方跑過去。
我一邊跑,就還一邊回頭注視著身後的情況。
就這麼著,我突然覺得身前好像是傳來了一抹亮光。
我定睛一看,才發現居然是夜壺朝著我跑了過來。這個家夥兒還真的是夠義氣,要是我沒跑過來的話,估計他會一直追下去。
“我靠,你沒事兒啊?”夜壺看到了我,一邊喘著氣兒,一邊說到,“老子差點兒跑累死了!你有沒有看清,抓走你的是什麼玩意兒?”
我想了想就搖搖頭,說這裏頭太黑了,那個家夥兒離我離的又遠,看不清。
“算了,不管是什麼,都不重要了!”夜壺拉著我說,“趕緊走吧,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怪異了!再留下來,不知道還要發生些什麼事情!”
我覺得夜壺說的對,於是就跟著他,一起跑了。
但是我們還沒有跑幾步,夜壺猛地停下來。
我正要問他怎麼了,他卻是一個回身,然後舉起工兵鏟朝著身後猛地剁了下去。
這個時候我才看見,在他的工兵鏟下麵,有著一根白色的線,正朝著我們倆卷過來。要不是夜壺這一鏟子拍過去,那麼說不定,我們倆不知道誰,就又會被那個東西給拽住。
“媽個比的!沒完沒了了!”夜壺嘟囔了一句,然後從包裏拿出了一張符咒。
他把符咒撚了撚,那符咒就燃燒了起來。夜壺走上前去,然後把符咒貼上了那白線。
這白線也是特別的好燒,隻沾上了一點火星,就立刻燃燒了起來。
就像是電視劇裏炸藥包的引線一樣,那白線快速的往後麵燃燒著。
當那白線越來越短的時候,火光也離我們越來越遠。這下麵的黑暗著實是可以吞噬亮光,雖然那火光一直不曾熄滅。可是隨著火光越遠,看起來也就越來越弱。直到最後,徹底的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