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是三家聯合,我靠!沐玄隻是粗略想想都不理解,鄰居老宋,隔壁老王和他之間三人的金庫,有小偷被發現,鄰居老宋拎著刀自告奮勇先去,他和隔壁老王慢吞吞的在家磨刀,完全是不可能的好哇,人都是自私的,一家人沐玄還能理解,三家人想都不帶想的,必然要一同去才放心的。
所以綜上所想,要麼,這三個家族是秦清編造出來的,根本沒有三個修仙家族,不過這也不可能,那些戰鬥痕跡不是一個人留下的,也就是說由始至終隻有她一個家族的人而已,其餘二家都是編的,但這似乎沒什麼意義,光秦清一個沐玄感覺就夠收拾他了,在編造兩個莫須有的修仙家族幹嘛?難不成還想活活嚇死他不成?這點猜想可以剔除。
第二種可能,要麼就是三個修仙家族確實存在,秦清也確實來自荀家,但是呢,她獨自來打前鋒很說明問題,三家姓氏都不同總不可能祖上同一家族的吧,結合秦清那計謀得逞迷之微笑,沐玄想到了一個猜測,這妥妥的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偷天換日的計策,秦清來這就是奔著白眉靈果樹來的。
而且來意絕不是驅逐外人這麼簡單,沒猜錯的話,沐玄感覺他差點就背了個大黑鍋,秦清代表荀家是要將白眉靈果樹取走,怎麼取走沐玄先不管,毫無疑問的,白眉靈果樹被盜的事都會推到他的身上,而唯一知道內情的他,要麼選擇加入荀家,要麼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麵臨著荀家的圍剿,這黑鍋背的,好處就吃了一枚白梅靈果,卻被荀家當做黑鍋王還不夠,還要麵臨追殺。
想到這沐玄頓時就想罵街,他大爺的,還好他智商不低,對分析略有小成,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估計臨死前還感謝著秦清不殺之恩。
“怕?為什麼要怕?來就來唄,看到時候誰比較麻煩。”
沐玄撇撇嘴,不著痕跡地又將帶有催丨情作用的藥粉粉塵,往秦清那扇了幾下,說著,沐玄幹脆席地而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秦清有些蒙圈,當她說出後麵還有人來的時候,沐玄不應該嚇的哇呀哇呀的求她放一條生路,然後她在看心情是放了沐玄還是就地處決,怎麼反而演變成了破罐子破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而且從話語中,秦清發現沐玄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蒙圈的語氣中帶著點微不可查地慌亂。
“在等等,等會兒就知道了。”沐玄眨眨眼,神秘莫測地一笑,索性連眼睛都閉上。
要坑人,那就被坑唄,反正打一開始兩人的目的就已經注定撞在了一起,都是為了白眉靈果樹嘛,不過嘛……
沐玄抬抬眼皮子,嘿嘿的無聲一笑,任你萬載森寒冷似冰,也難擋不住扶龍村淫賊烈性春丨藥的厲害,那可以兩管子能讓人瞬間性取向都改變的藥,這慢悠悠的持續催發藥性的情況下,修仙者抵抗力再強也沒轍吧,沐玄都有些懷疑那麼猛烈的春丨藥壓根就不是給人使得,而是給山中野獸用的。
但是管它是不是給野獸的,這玩意兒能有用就行,用那什麼話說來著,坑人者人恒坑之,好像是這麼說的,想讓他背黑鍋,那就該做好也背黑鍋的準備。
不過看秦清那副這麼久了,還是沒有半分異常地樣子,沐玄頓覺有些蛋疼,整整十管子春丨藥打出去,秦清還能跟個沒事人似得,這份抵抗力還真不是蓋的,沐玄感覺他沒有聞到多少春丨藥的氣息,體內小腹都隱隱有些燥熱,某個被封印在黑暗中的東東,不自覺微微抬起了那麼點頭。
“哼!”秦清冷哼一聲,不再言語,注視著沐玄,兩人在僵持著,雖說沐玄是閉著眼睛的,但秦清還是很有風度的沒有選擇偷襲,而是選擇了僵持,如果……忽略沐玄架在白眉靈果樹脖子上那把劍,以及靈識鋪天蓋地的四散,有意無意地鎖定秦清這兩件事的話,那還是可以說明秦清很有君子風範。
“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沐玄嘟囔一句,依舊假寐閉著眼睛,靈識鎖定在秦清身上。
猛然間,沐玄注意到秦清動了一下,吐出一口不自然的嬌喘之氣,這口氣是不受控製發出的,類似於身受重傷後無意識的喘息,對普通人來說,控製不了呼吸是稀疏平常的事,對於沐玄這等修仙者來說,這完全是身體失衡的征兆。
控製呼吸,乃至將心跳驟停減緩,對身體每一寸都能控製,這是成為修仙者後,就像呼吸般掌控起來很簡單的,要不然沐玄也不能但憑著深憋了一口氣,就能下潛幾百米水深,憋氣那麼久,靈力是全能的,但對沐玄這樣初入仙道境界的小修士來說,不是萬能的,對於必要的呼吸、飲食都需要外力,能下潛那麼深憋氣那麼久,除了靈力,更有著對身體的控製,不浪費每一縷空氣,這精確的控製來源於修煉時對靈氣的運用,以及對奇經八脈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