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的豪華倉內,聞多思笑著對身邊的付奕琿道:“就是這麼回事,我已經答應他了。”
付奕琿有些疑惑:“以華盟的手段和能力,為什麼這件事情要找我們幫忙?”
聞多思笑一笑:“鄭直說了,一則關心則亂,他自己去查的話,可能很難做到客觀冷靜,二則也怕引起他父親的反感,三則畢竟是私事,他不太想因此在華盟內部引起什麼閑言碎語,因此思來想去,還是隻能找我們兩兄弟幫忙。”
付奕琿一笑:“看來我們還真是威名在外,要不幹脆再額外發展個業務,開個什麼偵探社好了。”
聞多思一口水差點噴在付奕琿的阿曼尼西服上:“你最近是不是金田一、福爾摩斯之類的推理看太多?你別太輕鬆了,我已經在網絡上進行了一番基礎的資料搜集,說實在的,調查鄭東建這件事情好象不是很好搞。”
“哦?”付奕琿儒雅地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說來聽聽。”
聞多思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下巴,眉頭輕輕皺了起來,望向窗外的眼神中閃出一絲思索:“首先,按照鄭直那天的口述,他的父親與聆神教的關係應該是由來以久,隻是以前鄭東建從來沒有提出過要出家去全心侍奉主神,所以鄭直和家人都沒有當一回事,以為隻是普通的宗教信仰。”
付奕琿抿了抿嘴:“以我所知的情況,鄭直的父親鄭東建已經在美國定居多年,早就拿到了美國綠卡,他最開始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物理教授,在物理學上做出卓越的成就是近五年的事情,直到兩年前他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才開始在整個世界範圍內名聲大振。”
聞多思點點頭:“說的基本正確,除了最後一點。事實上他在西方早就名聲大振,但出名的原因是因為他與歐洲一個小國的伯爵千金發生的一段轟轟烈烈的師生戀。那件事情發生在大約十五年前,因為他是一個東方人,又是一個已婚中年男子,又是名校的教授,所以那件事情當時在整個歐美被當成大八卦炒得火熱,雖然此事最後不了了之,但鄭東建的大名,卻早已經在西方叫得鐺鐺響,再加上前年他拿了諾貝爾物理學獎,現在在西方世界也算一個超級大紅人了。”
付奕琿的表情有點奇怪,仿佛在忍著笑意:“真是看不出來……鄭直平時一板一眼的樣子,原來他老子這麼厲害!”
聞多思笑得也有點邪惡:“你小子,羨慕人家老爹的豔遇就直說吧,繞什麼圈子呢。不過話說回來,按鄭直的說法,大概就是在鄭東建因為與伯爵千金的戀情被輿論搞出名後不久,他就加入了那個聆神教,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仿佛好運連連,事業上不斷取得成功,終於最後成為了諾貝爾獎得主,但自從大半年前開始,鄭東建開始逐漸自閉,不喜歡與家人交流,直到上個月,他向家人表示他已經得到了主神的召喚,決定要離開家庭,從此去侍奉主神。”
付奕琿的眉頭越聽越緊皺起來:“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鄭東建是被聆神教看上了,然後一直被擺弄掌控?這聆神教究竟是個什麼宗教,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聞多思深深的看了付奕琿一眼,這才歎道:“說真的,我的第一感覺和你一樣。因此我在網絡上對聆神教做了一些資料收集,不過你也知道,這種宗教的東西,在網絡的資料一般比較淺,尤其是這麼一個不太出名的宗教,因此我得到的情報也不是太多,但也有一些奇怪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