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這些人裏,除了張亭遠之外,能施展這等功夫的沒有幾人。蘇飛看透了張亭遠的貓膩,如此一來,他就算把這整壇的烈酒全都喝下去,隻怕也醉不倒他。
他用的這等功夫喝酒其實就是在喝酒,當酒水入喉之後,他再次用內力把那些酒水加熱,然後變成汗液流出體外。這樣一來,即便這酒再烈,隻怕也喝不醉他。
這個時候,眾人都在看著這兩人拚酒。他們倆你一碗,我一碗,沒過多久,就已經喝了十多碗了。陳無二目光渙散,臉色通紅,盡管h還沒大醉,但是看樣子也快堅持不了多久了。
張亭遠見陳無二快不行了,於是抬碗笑道:“陳師弟,怎麼樣?還繼續嗎?”
陳無二端著碗,眼睛似閉非閉。他眯了張亭遠一眼,然後笑道:“繼續,今天誰先倒,誰就是孬種。”
“好!”
拚酒繼續,張亭遠沒有作罷,舀了一碗酒,直接喝下。隨後,他又按照之前的法子,將那些烈酒逼出體外。他雖然有這等功夫,但是陳無二卻並沒有,他可是在硬生生地喝。
然而就在此時,當陳無二就要把酒飲下的時候,蘇飛突然伸手攔住了他,並一把搶過了酒碗,然後輕聲道:“我來跟你喝。”
陳無二現在隻是有些微弱的意識,所以蘇飛很輕易地就把酒碗給搶了過去。他本想伸手阻攔,但是由於酒精得麻醉,他的動作終究比蘇飛慢了半拍。
“幫我照顧好我師傅。”
蘇飛轉身對劉雙雙說了一句。小妮子也沒推辭,把陳無二的身子扶正,然後有拿了些紙巾給他擦嘴。
“嗬嗬,師傅不行了,徒弟開始上了?”張亭遠淡淡地笑了笑,道:“也好,我奉陪到底,我們淩霄什麼都不缺,就不缺酒。既然你這個後輩想要出頭,我也不攔著,請?”
蘇飛舔了舔嘴唇,抄起一隻酒碗,就在大酒壇子裏舀了一碗烈酒,然後徑直喝下。烈酒下肚,他頓時覺得自己的胃,都像是在燃燒一樣。
蘇飛挺了挺身子,從自己的丹田之中調動了一部分真氣,企圖阻止酒精的滲入。與此同時,他又把張亭遠剛才的動作琢磨了一番,並依著葫蘆畫瓢,一一照做,反複三次。
瞬間,他就感覺,剛才烈酒的灼燒,已經煙消雲散。胃裏的那些酒水,就跟普通的白水一樣,沒有一點烈性。蘇飛雖然本門的武功等級不高,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的內力弱。
他吸取了馮秋淩的膨脹了幾百年的內力,這等的功力,可不是隨便誰,就能比得上的。要知道,這些人裏,誰也沒有活到幾百歲的,所以更別說修煉到幾百年了。
蘇飛憑借著強大的內力,很輕鬆地學會了用內力逼出酒水的功夫。他心裏一笑,但是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與此同時,張亭遠見狀,也沒有客氣,同時也是舀了一碗酒,然後還是按照同樣的法門,把酒喝下。如此一來,這兩人由於都是一樣的法子,所以再多的酒,對他們來說都好比水一樣。
在場的眾人側目觀看,紛紛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