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二皇子,怎麼抓的?”淩玉想要支撐著起身,但是起了一半就又趴下去了,她的屁股現在很是金貴,動不得!一動之下本來不疼的傷口,因為摩擦到了紗布,疼得淩玉齜牙咧嘴。
“你就不能平靜點?”南榮昭說著重新掀開被子和紗布,發現沒什麼事才小心翼翼蓋了回去。
“你還沒說怎麼回事呢,是你說的話太讓人震驚了!”淩玉說得理直氣壯,她才不承認是自己不夠穩重呢。
“我隻是抓了下蠱的人而已,可是齊國的人不承認。那麼這個二皇子也就活到頭了......”南榮昭說得很平淡,用丫鬟端過來的水洗了洗手,囑咐了淩玉一些事情,轉身走了出去。
淩玉趴在床上實在是太無聊了,想著如果打仗了,自己能幫得上什麼忙。可惜她不是什麼特工,也不是什麼軍人,說白了她就是個裁縫而已。一個裁縫能幹什麼呢?
“你的嘴可真硬啊!既然承認了給皇後下蠱的人是你,為什麼不一並承認了你的身份呢?”寧昊此時滿臉無奈地看著身前被綁著打得血肉模糊的人。有一天南榮昭說找到了那個害小姐的人,但是要讓他親自抓起來還要審出他的身份。
不就是審人嗎,有什麼難的?想想之前他幫過小姐審土匪,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
他是把這個人抓起來了,人家一下子就承認了中蠱的事,但是一問到他的身份,嘴閉得特別嚴。直說自己是普通的刺客而已,但是真是個普通人的話不可能有這麼周密的計劃。該打的打了,該審的審了,就是不招。
他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但是為什麼就是審不下來呢?
“承認身份?什麼身份?”那個人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本身就是個體弱的,說起話來就像是氣不足似的,很是費力。
“大哥,我就說這個事不能交給你吧!你看看,哪有這兒審人的啊?”寧天走上前來,“嘖嘖,看看給人家折騰的,渾身是血啊!”但是臉上的表情不是同情,而是......興奮!
“是啊,大哥,這個事你就交給我們吧!”寧罔走上前來,用手托起了那個人的下巴看了看,“長得還不錯啊!”
這時,旁邊有一個黑色衣服的人眼中爆發凶惡的目光,像是要吃了寧罔一樣。“拿開你的髒手!”一字一句蹦出來,頗有股駭人的氣勢。
“我的手髒?”寧罔把手伸到了自己的眼前,看著自己手指上麵的血跡,當著那個黑衣人的麵舔了一下,做出了很享受的表情。“我倒覺得比這個血幹淨多了!”
“呸!”那個黑衣人朝著寧罔吐了一口唾沫,剛好落在了寧罔的手上。寧罔看著自己手上的東西,怒極反笑。然後在那個黑衣人憤怒的目光中摸到了他麵前的那個人的臉上,黑衣人想要掙脫,身上的鐵鏈隨著他的動作嘩啦啦的響著。
“看看現在是誰幹淨了?”寧罔麵帶笑容地看著那個黑衣人,最後扒開了麵前的人的衣服,露出了胸膛,拿起一直匕首,在那個人心髒的位置反複畫圈,似乎是在想怎麼下手才好。
黑衣人著急了,“主子,你說了吧!不不不!你要殺的話,就先殺我吧!”黑衣人臉上帶著哀求的表情,不同於剛剛的凶狠。
“你太幹淨了,爺我就喜歡髒一點的。”寧罔說著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以貪婪的目光盯著麵前之人心髒的位置,舉起了手中的匕首,就要朝下紮去。
這個時候,黑衣人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精光,快到看不見,但是被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的寧極看到了。“三哥,你可要下手準一點才行,不然紮錯了可就不好了。”寧極看上去就是個無害的少年,但是說出來的話讓人一陣心寒。
寧罔的手一頓,看向寧極,“放心,當然會準一點的!”寧罔說著舉起匕首,他麵前的人閉上了眼睛,是一種就要解脫的表情,而那個黑衣人一直盯著他手裏的匕首,沒有說什麼。
寧罔本來要紮向麵前的人的匕首一個甩手,脫手而出,紮在了黑衣人的胳膊上。黑衣人發出了一聲尖叫,而寧罔身前的那個人詫異地睜開眼睛,聲音淒厲,“主子!你沒事吧?”說著就要衝上前去打麵前的寧罔。但是他經過之前的拷問,身上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隻能幹著急。
那個黑衣人急促地呼吸著,看到自己胳膊上的匕首笑了笑,“晉國的人果然厲害......”
“我看你好像記錯了,我們是淩國。”寧極走上前來,用拳頭輕輕捶了一下寧罔的肩膀。“三哥的反應挺快啊!”麵帶笑容走向那個黑衣人。
這是寧昊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怎麼回事?怎麼有兩個主子?”說著還看了看站在身邊的寧天。
寧天搖了搖頭,走上前去,留下寧昊站在那裏一臉懵。“三弟,你不會真的舔血了吧?”
寧罔伸出自己的手給寧天看,一臉顯擺的樣子。隻見寧罔的大拇指和中指帶有血跡,而食指上並沒有,寧罔舔了一下自己的食指,很享受的樣子。“這蜂蜜不錯,不愧是皇宮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