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吹過臉頰,讓人覺得有些生疼,冰冷的風呼嘯著撲向岸堤上的每一個人,看著自己麵前這一望無際的海麵,王刑將自己手中的照片慢慢地展開。
一陣涼風拂過,照片隨著風浪飄向的大海的深處,越來越遠……
看著那個漸漸消失在視線之中的照片,王刑似乎又一次的看到了那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天真笑臉,無邪地對著他笑著,讓王刑的嘴角都不由得往上一劃。
“走吧!”
對著一旁還一頭霧水的雲玉韻說道,王刑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別告訴我,你一大早把我叫起來就是為了這麼抽風一下?”一頭黑線地望著王刑,雲玉韻的一雙眼睛泛著濃濃的黑圈,早上四點多他就被王刑給抽風一般地拽了起來,在這海邊吹冷風吹了快兩個小時,結果到頭來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就要回去了,讓雲玉韻哪裏受得了。
“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完成了一個承諾,也了卻了一個心願。”笑著對著身邊滿是怨氣的雲玉韻說道,王刑卻沒有發現雲玉韻的臉已經完全陰了下來。
黑色的影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雲玉韻的身旁,將身後的木劍抽了下來,對著王刑就是一陣暴打,手上的木劍不斷地抽打著,雲玉韻的嘴上喊道。
“我讓你完成一個承諾。”
“我讓你裝大義。”
“我讓你四點不睡覺起來抽風……”
連蹦帶跳地逃著,看到身後的拿著桃木劍追殺過來的雲玉韻,王刑的腳步再一次加快了兩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哥!打人別打臉啊!”
看著那越來越遠的身影,雲玉韻不屑地哼了一聲,將手中的桃木劍掛到了背後,他的手中拿著一份資料,正是何振虎來到獵犬天堂之前的資料。
原來來到血腥都市之前,何振虎和他的女兒安安正是住在這東海城之中,安安最大的願望就是來看一眼這海邊,原本他們是打算在血腥都市治好安安病之後再來看海,可是誰曾想到這一離去竟然是成了永別。
“就知道做作!”看著手上的資料,雲玉韻不屑地朝著王刑逃離的方向說了一聲,可是臉上的笑容卻怎麼都掩蓋不住。
回到旅館之中,王刑早已經再一次地躺在床上補了一個回籠覺,看到雲玉韻回來,王刑揉了揉眼睛。
“我們今天回去嗎?”
“機場被我們弄成那樣,你以為是一天兩天就能夠解決的?”無語地對王刑翻了一個白眼,雲玉韻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雖然說機場激鬥的事情因為警方實在無法查證被隱瞞了下來,但是王刑他們當初造成的破壞卻是沒有辦法掩蓋的,隻能夠以維修為由暫停了機場的運作。
對於上次三人的激戰造成了怎麼樣的破壞,從機場最後的樣子王刑就能夠理解,看這樣子兩個人至少半個月是沒有辦法離開這東海城了。
“哎呀呀呀!這麼長時間我的軍火都沒辦法退回去了!可都是錢啊!”鬱悶地吐了一口氣,看著房間中那一排排的軍火,雲玉韻就忍不住的惱火,雙腳不斷地踢著發泄著心中的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