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三人頓時一驚,他們不知道這黑袍之人如何出現,但是這鋪麵而來的壓力卻做不得假。
柳青回頭看了厲飛一眼,見他亦是滿頭冷汗,不在遲疑,一拱手道:“無心冒犯,我們這就離開!”
柳青說完,拉著二人就原路返回,他有種感覺,如果當時他們在往前,踏在那青石階梯之上,那中年修士定然會將他們斬殺。
中年修士見柳青等人退去,身軀漸漸消失,如同鬼魅一般。
“這幾日我們還是不要出來的好,否則連死都不知道是如何死的!”
當遠遠離開了那石階之後,柳青終於大鬆了口氣。
“那人好生恐怖,我感覺比葉師叔還要強上許多!”厲飛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有餘悸的說道。
這次他是真的服了,心中一路上積下的鬱氣頓時消失,心中對修行已經充滿了向往。
很快幾人回到住處,司徒雪子因為體質原因,性子本就偏冷,和柳青二人熟絡些以後,就回房休息去了,柳青二人也各有心思,也未出去亂逛。
時間緩緩流逝,柳青每日就是和厲飛廝混,兩人將這附近已經轉了個遍,太遠的地方他們也不敢去,最後實在無聊,厲飛覺得柳青太弱,居然開始教柳青功夫起來,柳青本是一山村孩童,怎麼經得起厲飛折騰,可謂叫苦不迭,司徒雪子有時也會出來看二人習武,但更多的是躲在房內,不知做些什麼。
轉眼就是五日,期間又有幾個孩童被送了過來,而今日卻是葉思忘告知他們所謂的收徒之日。
清早柳青就洗漱完畢,在外麵厲飛催促下,推門而出,隻見他們住所前方的空地上,已經有幾名和他們年紀相仿的孩童在那裏等待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知道嗎,起這麼晚!”厲飛拉著柳青,邊走邊教訓著。
柳青看著還未完全消失的月亮,不由苦笑一聲,厲飛在經曆過那中年修士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對這修行之事極為上心,還經常找其他孩童打探消息。
“我跟你說,我有一最新消息,那宗門大會是三年一次,今日是宗門大會最後一天,也是我們入門之時!”厲飛小聲在柳青耳邊說著。
“你在那裏聽來的?”柳青聞言一愣,這種消息可不像是他們能夠知道的吧。
“嘿嘿,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看到那小胖墩沒?”厲飛指了指在空地上坐著打盹的一個小胖子。
“他是門內一個長老的直係後輩,這次直接靠關係進來的,對影月宗之事可謂一清二楚,我隻是在他麵前耍了兩手,他就認我做大哥了,什麼都給我說了!”厲飛得意的說道。
“厲害。”柳青感歎的說道,這厲飛年歲雖然和他們相差不多,可是這心智卻是要老道許多。
很快天邊泛起了魚肚白,一絲陽光射破天際,清晨山林之內還有些薄霧,讓刺目的陽光也柔和了許多。
這時這裏的孩童基本都已經出來了,可是司徒雪子的房門卻是緊閉著,沒有動靜。
“不用看了,她已經被接走了,那小胖子說我們這一批人裏麵出了一個天才,應該就是那司徒雪子了。”
厲飛見柳青目光,伸手拍了拍柳青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老子決定了,這輩子一定要取司徒雪子做老婆!”柳青突然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