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媚,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
一陣暈眩感突然襲來,男人腦中的警鈴大作。
“你……”陸川伸長的手指無焦距的直指葉家媚,然後砰的一聲倒了下去。
安坐在那裏的女人身子向後一靠,雙腿交疊。
眼中溫柔的笑意一閃而逝,嘴角勾起一抹陰森將杯裏剩餘的酒倒在男人的身上。
“陸川,其實真正天真的人是你吧?酒的確是被動過手腳,可不是你這杯,而是我這杯!”
“你眼裏那個嬌滴滴軟綿綿像隻紙老虎的葉家媚可不在這裏,在這裏的人是我夜嬈。”
房門打開,酒吧老板娘杜月容出現在門口直視著沙發上的男子。
夜嬈長腿一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這個男人送到賓館!”
“等等夜嬈!”杜月容追上了她腳步,把手裏的東西遞了過來。
“那天你把這個掉在地上了!我知道這個對你很重要!”
接過黑玉石吊墜握在手中,夜嬈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離去。
……
昏暗的房間內陸川頭昏腦脹的醒來,眼前先是漆黑的一片,用了一分鍾的時間他的眼睛才適應了這裏的黑暗。
這是哪裏?他怎麼會在這裏?
記憶倒轉,腦中先是一片空白,緊接著他想到了葉家媚遞給他的那杯酒!
不好!那個女人真的在酒裏動手腳了!
慌張的下了地,憑陸川多年在女人堆裏得出的經驗,她會這麼做絕對沒有好事的!還是先離開這裏最安全!
轉念一想陸川又覺得奇怪,這個“葉家媚”和之前交往的“葉家媚”感覺好像不一樣,這個葉家媚好像更陰森,更詭異了一些。
之前自己交往的那個女人,雖然她的外表看起來囂張跋扈盛氣淩人,可實際上她卻是一隻紙老虎沒有什麼心思的,更沒有什麼心計,所以他才敢一次次對葉家媚下手。
可是這個“葉家媚”……真的很奇怪!
臉上全是疑惑,陸川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來,現在的他隻想盡快離開這裏。
手剛伸到門把上,房門從外麵打開了,回廊上明亮的燈光映射著女人風韻猶存的身影。
“怎麼?我剛來你就要走嗎?”
嚴金枝從外麵扭腰擺臀的走了進來,她雖然四十開外的年紀,身材啊皮膚啊卻保持的很好。
她就是陸川伺候的另一個女人,嚴氏建設嚴文廣的妻子嚴金枝。
“金枝,你怎麼來了?”
陸川疑惑的向她的身後望了一眼,立刻關上了房門,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嚴金枝諷刺的一笑:“不用那麼害怕啊!那個死鬼又出差去了國外,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呢,再說今天不是你打電話讓我來的嗎?”
我打電話?陸川的心裏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急忙拉起沙發上的女人往外走。
“金枝,你得快點離開這裏,我沒有給你打電話,這一定是有人給你和我下了套!”
女人被他粗魯的扯著胳膊拽的生疼,眉頭一皺嚴金枝甩開了他的牽製一臉不耐。
“下套?能有誰給我下套?你是說我家那個死鬼?”
女人仔細的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他不會的,如果真是他,我早就被他打折腿了還有可能站在這裏嗎?我家那個死鬼可是黑道背景出身,隻會使用暴力,哪有這麼多計謀啊?”
他會如此大費周章?嚴金枝可不信,女人又端坐回沙發上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
陸川的心裏可是急死了,他當然知道做這些的人不是嚴文廣而是葉家媚,可他又不能對嚴金枝說自己外麵還有其它的女人。
這個女人很蠢,不看報紙不看新聞,所以對他和葉家媚的事情根本不知情,一心以為自己對她專心一致。
陸川有點不耐煩了,他焦躁的看向門口。
“我現在沒時間和你解釋這麼多,總之我讓你走你就快點走,不要再磨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