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石燁磊眉心一皺,一把將她推開。
“你是真的喝多了,走吧!”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哪個男人不能碰她,那就一定是自己了,因為那條黑玉石吊墜,因為那個代表著他身份的東西。
不碰她,並不代表就沒有圖謀,他一直在矛盾中掙紮。
試圖拉起宿醉後的她:“葉家媚,你喝多了,我們回家吧!”
“我沒喝多,我還要喝,石燁磊,我還沒有喝夠呢!”女人剛說完便砰的一聲倒在了沙發上。
男人歎了口氣,把葉家媚的身體擺正起身走出包房。
一首名叫“在雨中”的薩克斯曲悠揚的滑過耳畔,男人坐在沙發下麵靠著邊緣,雙腿彎曲緊貼胸口。
沙發前的桌子上橫七豎八的擺著幾個紅酒瓶子,石燁磊的手中握著高腳杯,裏麵那酡紅色的液體一如他此刻的眸底顏色。
修長的指尖摩挲著杯臂神情寡淡,動作卻無比溫柔。
葉家媚早就躺在沙發上醉倒了,石燁磊一仰頭喝光了杯裏的剩餘,又為自己倒滿一杯,緊抿著雙唇聽著女人無意識的喃喃自語。
“石燁磊……當初……你……為什麼要……拒絕……我?”
他抓著杯子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直視著前方的某一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葉家媚的手垂到了沙發下就搭在石燁磊的肩膀上,男人的頭部微側耳邊回蕩著葉家媚含糊不清的話。
他沉默了,眉宇拉成一條直線。
喝光了最後一杯酒石燁磊從地上站起來,背著醉的不醒人事的她離開了酒吧!
……
葉家媚的手機關機了,夏溫暖直接來到了石燁磊的公寓,這裏的地址還是夏奕告訴她的。
那個男人沒在家,葉家媚聽到門鈴聲從臥室裏走出來,睡眼迷蒙的開了門。
看著她的狼狽還有那一身酒味夏溫暖忍不住大叫起來:“你是被誰蹂躪過了還是怎麼樣啊?這身酒味都要臭死了!”
跟著葉家媚一起回到了臥室裏,滿室的淩亂叫夏溫暖無處下腳。
女人躺回床上扯了被子想繼續睡,夏溫暖上去一把掀開換來葉家媚不滿的一瞪。
“我還要睡覺啊親愛的,你能別來煩我嗎?”
“這都幾點了你還睡?起來,我有話問你!”
愣是把女人從床上拉起來,葉家媚像個無骨雞柳一樣,她往哪裏拽女人就往哪裏倒。
“葉家媚,關馳正在找你呢,你能清醒一點嗎?”
關馳的名字如同一盆清涼的水,果然讓葉家媚的瞳孔瞬間放大,攸的坐起。
“他找我?”
“是呀!電話都打到我那去了,你要看嗎?”
把手機扔到女人的麵前,夏溫暖走到窗邊把窗簾拉開,回頭時眼裏已附上陰霾欲言又止。
“那天,你和關馳去了哪裏?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你的……”
女人說到最關鍵的地方就閉嘴不說了,光是看葉家媚的臉色她也猜到了一些,那天他們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關馳給我打電話說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他很擔心你!所以讓我來看看你,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接他的電話?”
“手機沒電了,不是不接!”
昨天淩晨她和石燁磊出去喝到不醒人事,女人甚至連怎麼回來,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手機當然也沒有充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