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著門,石燁磊在臥室的電腦前研究金石製業到了很晚,雖然從表麵上看不出太明顯的問題,不過他還是察覺到了金石製業並不簡單。
它的賬目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腳,做的很細致並沒有表麵證據,不過結合市場分析那裏的水就很大了。
金文植一直躺在醫院裏嚷嚷著要告家媚傷害罪,死活不肯私了,石燁磊已經交給法務部處理了。
全身酸痛男人慵懶的抻了個懶腰,再看一眼時間:“都這麼晚了?不知不覺的竟然淩晨兩點了?那個女人怎麼還沒進來睡覺?”
全身的肌肉都在呐喊,石燁磊也感覺到了困意,可門外那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讓他的瞌睡蟲一瞬間嚇跑。
“不要!媽媽!不要……啊!”
客廳裏,葉家媚害怕的青白了臉色,雙手無意識的在空中亂抓亂打,額前的汗水更是如雨密布。
她做惡夢了?石燁磊第一時間衝了過去。
女人的身體無助的蜷縮在一起,縮在沙發上不安的晃動,她甚至用潔白的牙齒去啃咬那嫣紅的唇瓣。
“家媚你醒一醒,你做惡夢了!葉家媚!”
石燁磊輕喚了幾聲,葉家媚依然沒有反應,咬下的力度卻更大了起來。
“媽媽……不要……媽媽!”
近距離的挨著她,男人甚至感覺到她的顫抖。
嘴裏胡亂的叫著,手上用力的抓著,女人的眼睛緊緊的閉著臉色蒼白到了極點。
眼看著叫不醒她,而她的嘴又要再次閉合,尖銳的牙齒也要向下嘴唇蹂躪。
石燁磊反射性的將手指放到她的嘴邊,代替她的薄唇承受那利齒的侵襲。
一陣劇痛傳來手指上泛開血跡,如聖潔的紅梅一層又一層的渲染,石燁磊坐到沙發邊緣扭曲的一咧嘴,忍受那五指連心的痛苦。
“媽媽……媽媽……”
“媽媽……媽媽……媽媽……”
女人一直在驚恐的呼喚著,她那撕心裂肺的呼喚敲醒了石燁磊沉睡的記憶。
那一聲聲呻吟如刀刻般印在了男人的心裏,石燁磊強忍著那錐心的疼痛左手緊握成拳。
血的味道融進了葉家媚的口中,女人顫動不安的身體突然靜止了,迷茫中,她看似驚魂未定的睜開了眼睛……
……
啪的一聲輕脆讓藏身在門外的石燁磊後背刮起顫栗。
“為什麼你還要在我們周圍轉悠?我警告過你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我沒有!”
“你還敢狡辯!”女人抬起手又要扇去一巴掌,石飛靈緊閉著雙目反射性的擋住了她。
“我兒子就快放學回來了,求求你走吧,我不想讓他看見你!”
“哈!”女人冷笑:“你以為我願意看到你們母子倆?”
“你不過是個第三者是個狐狸精而已,專門勾引別人丈夫破壞別人家庭的壞女人,就連你兒子也是一個見不得光的野種,怎麼?怕你兒子看到你這副下賤的樣子會失望是嗎?連你都覺得自己惡心,你覺得我會願意看到這樣的你們在我眼前晃悠?”
女人越說越得意越說越難聽,盛氣淩人的撣掉指甲裏的細肉,彎著身子在皮質小包裏翻找起來。
石飛靈無奈極了,她的頭垂到胸前一手撫上傳來刺痛的臉頰。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我已經躲開你們這麼遠了!搬來這麼偏僻的小區為什麼你還不放過我們?”
“遠嗎?這裏也算遠?”女人冷笑一聲:“難道你不知道那個男人正在四處找你和那個野種?還是說,你本來就打算讓他找到你?”
抬起手腕不屑的把一個信封甩到女人的臉上:“這裏是機票還有我給你們的錢,足夠你們生活的了,一個星期之內給我消失,如果再讓我在冰城看到你,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