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千辛萬苦的折騰,楚南的飯菜終於上桌了,色香味俱全倒像是下了一番的功夫。
可能是因為夏溫暖在場所以燁磊有些沉默,僅是低頭吃飯一句話也不說,之前的笑容也隱去了。
周圍的氣壓很低,楚南和夏奕麵麵相覷卻沒有說什麼。
終於還是夏溫暖忍不了了,一把扔了筷子從餐桌上站起來怒目圓瞪。
“你都不想知道葉家媚現在怎麼樣了嗎?”
楚南在一旁拉她坐下,女人甩開他的手繼續盯著石燁磊質問。
“你去美國三年音訊全無,誰都聯係不上你,那國內的新聞你也不看嗎?葉氏集團出事了你不知道?還是說,你在裝做不知道?”
石燁磊麵無表情,啟氣定神閑的吃飯。
夏溫暖彎身過去搶走他手中的筷子,夏奕與楚南驚見石燁磊的臉色黑了一下。
“溫暖你幹什麼呀?”楚南拉她。
夏奕也很不滿,跟著楚南一起按著她坐下。
倒是石燁磊,冰冷僅在他的眼底一閃而逝,很快就恢複正色了!
“家媚她出事了你不知道?竟然不聞不問?”夏溫暖悲痛欲絕的大喊。
犀利的眼神挑了起來,石燁磊靠向後座椅,語調出奇的疏離冷漠。
“所以呢,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在場的三個人都愣了,拉扯也一瞬間中斷。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石燁磊了嗎?這還是那個給葉家媚端茶送水對她無微不至的石燁磊了嗎?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拿起餐布擦擦嘴,男人從座位上起身,轉身欲走。
怔愣的三個人中夏溫暖最先恢複意識,她氣急敗壞,五內翻騰。
這個男人竟然可以說出這麼絕情的話。
幾步衝上去擋住石燁磊的去路,夏溫暖冷笑。
“家媚她變成植物人了躺在病床上昏睡了三年,葉氏集團被關馳搶走了,家媚的爸爸三年內老了十幾歲,每日在破敗不堪的醫院裏照顧她,甚至都快交不起住院的費用了!”
“關馳身邊的女人每天都在換,對家媚卻是不聞不問,甚至一次也沒有去醫院看望過她,葳葳安回美國了,打著精神病人的旗號沒受到任何的製裁,所有的人都沒事,所有的人,隻除了家媚,你曾經深愛過的那個女人,你真的無所謂嗎?你真的可以無動於衷?”
夏溫暖不相信,他可以變得如此無情。
可石燁磊聽著她說這一切真就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像是在聽陌生人的故事,完全的無動於衷。
“所以呢,你希望我怎麼做?給她交住院費?”
夏溫暖一巴掌甩過去,手都氣抖了!
臉頰被打偏到另一側,石燁磊的嘴角映出血花,他抬起手來輕輕的擦了擦。
“為什麼你們都變了?關馳如此你也如此?家媚到底是造了多大的孽才會碰到你們這兩個人渣?”
“溫暖你冷靜一點!”楚南與夏奕合力扯住這個氣紅眼的女人。
石燁磊就站在她的一步之外,盯著她的歇斯底裏不做任何的反應。
“一切都是她自己選好的路,怪不了別人!”
男人還想說些什麼,可手機卻響了起來。
“怎麼了安桐?”
告訴過他除非是有重要的事,不然就不要給自己打電話,這個時間安桐能打來一定是有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