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必要嗎?”葉家媚不屑的冷笑:“三年前,我們不是了斷過了,何必再多此一舉?”
聽她這個口氣……
“你是誰?”石燁磊蹙眉:“你是家媚還是夜嬈?”
“你希望醒過來的會是誰?”
她這麼說,那就證明醒過來的人是……
“她呢?”石燁磊的聲音冷下去,瞬間沙啞。
“誰?”
女人故意挑釁他:“你要說出名字我才好回答你啊!”
深暗的眸光晃了晃,看著那張一模一樣的臉,石燁磊確定她真的不是她。
既然這樣,就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石燁磊轉身欲走。
“你不送我回病房了嗎?”女人大喊著:“你可是個男人啊!太沒風度了!”
石燁磊的腳步未停,更快的走了出去。
坐回到長椅上,女人笑的陰險又城府。
月光照下來映射著女人微微勾起的唇角,一樣的芙蓉麵,一樣的媚眼如絲,不同在於她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她是比毒蛇還要毒的食人花。
……
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走過來。
站在石燁磊的身後突然伸出白嫩嫩的手蒙住他的眼睛,故意裝的沙啞。
“你猜我是誰?”
一手抬起附在她的小手之上,石燁磊勾動唇角輕笑一聲。
“是安妮?是露絲?還是由比?”
哼!
鬆開手,晃到他的眼前,女人不滿的噘著小嘴。
“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嗎?”
石燁磊垂頭繼續盯著手裏的東西看,即不回答也不反駁,繼千雅的生氣到些為止,一會的功夫又展露笑顏。
“你在看什麼看的這麼認真?”
將手裏的東西遞給她,女人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
關氏集團八十周年慶典,關氏集團?關氏集團?
女人在記憶裏搜索了一下。
“啊!是那家國內首屈一指的關氏集團吧,很厲害的,原來在弗萊德工作的時候她也聽說過,當然,那指的是她沒生病的時候。
或許是傷心了,揪疼了回憶裏的某一點,女人的麵色有點白。
拉她過來,橫坐在自己的腿上:“難受了嗎?”修長的指尖溫柔的撫過她額前的發絲,輕輕一碰,發絲竟纏到手上來,脫落了!
石燁磊的深眸一暗,攥著它立刻把手垂下,想要掩藏。
千雅也看到了,但她卻假裝沒看到一樣開朗一笑。
“我沒事啊,一點都不難受,你不覺得我這兩天都胖了嗎?這樣抱著我你不累嗎?”
她在強忍著痛苦,就這一點讓石燁磊更加心疼。
“不累!”男人搖搖頭:“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從早到晚的抱著你。”
女人滿足的笑了,歪著頭倒在他的懷裏:“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會永遠記得的!”
心像是被堵住了什麼,石燁磊連喘息都困難,老天爺為什麼要對這麼完美的女孩這麼殘忍呢?
“關氏集團的慶典你要去嗎?”女孩閉著眼睛又問。
“你想去嗎?”
繼千雅想了想:“如果能看到你心愛的那個女孩我就去!”
“為什麼要看她?”
這一點石燁磊實在是不解,他並不懷疑千雅對自己的感情,可女人在麵對情敵的時候不應該是嫉妒,眼紅的像仇人一樣嗎?她為什麼總想看她?
“她叫家媚是嗎?好好聽的名字!人也……好美吧?”
女人喃喃著,靠在石燁磊的懷中睡著了,一種不受意誌控製的“睡著”了。
石燁磊攔腰抱起她。
“千雅小姐還好嗎?臉色有些白,要不要叫醫生來?”
安桐正巧在這時候走進來。
石燁磊搖搖頭,抱著她走進臥室溫柔的放在床上,又為她蓋好被子。
“關守業回來了嗎?”
既然是關氏集團的八十周年慶典,關氏的掌權者關守業不可能不回來。
“下飛機了,現在正趕回關氏別墅!”
站直身體,石燁磊的身上劃過冷意。
“既然這樣,那我也去見見我這位“親生父親”吧。”
“通知葉珽,他可以報仇的機會來了!”
……
悠揚的華爾茲舞曲,石燁磊摟住繼千雅的腰在舞池裏翩翩起舞。
上官美英早就從關馳的口中了解到石燁磊的事情了,對他今天的出現也沒有感到意外,隻是眼神很犀利,如同野獸盯緊自己的獵物。
這個野種還挺有能耐的?可惜野種始終是野種,永遠上不了台麵。
“看住了他,不要讓他在這裏搗亂!”上官美英小聲和兒子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