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受傷了還要被葉天宇壓榨掉所有的體力,整整一夜他沒讓自己消停過,是故意的,他在報複她。
強忍著從床上坐了起來,腳傷才好了一些,腰卻折了。
消耗了一夜的體力,葉天宇看起來倒是沒什麼,臉色好的不得了,春風拂麵。
從衣櫃裏拿出一件天藍色的襯衫套上,搭配著純黑色的手工西服,俊郎不凡。
吳媽敲了敲房門:“二少爺,可以吃早飯了。”
“知道了。”頭都沒有回的應了一聲。
羅素想著,如果她去自己的客房叫她,發現沒人的時候會怎麼想?
又或者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吧?隻是不拆穿而已。
把自己都穿戴整齊之後男人才回頭:“不想起來嗎?”
羅素拉回思緒,艱難的下了地。
昨天被他甩到樹上時,腳踝又扭到了,此刻踩在地上疼痛加巨,女人強忍著沒有叫出聲。
見她進了浴室天宇才回過頭,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
新換了號碼之後,再沒有人聯係她,連之前用的微信號她都不再用了,是怕讓自己發現什麼嗎?
她的手機沒響自己的倒是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白荷,應該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抱怨吧。
果然,電話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了女人的哭聲。
“天宇,我不想活了,真的,我真的不想活了……”
“那你就死遠點。”
皺皺眉,天宇啪的把電話掛斷。
最討厭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如果有女人敢這樣對他,就說明這個男女遊戲結束了。
好冷,好絕情,那邊的白荷拿著電話苦笑。
醉眼迷蒙的按下了重播鍵,葉天宇紅了紅眼,不耐煩極了。
“白荷,不要試驗我的耐性。”
“二少爺。”
電話裏的女音突然變成男音,還很熟悉:“安灼?”
他怎麼會和白荷在一起,而且是這個時間?
退開一步,走出酒吧,來到了街邊安靜的地方才解釋道。
“我現在在夜妖嬈酒吧,昨天晚上在你走後,白荷小姐就去了酒吧直到現在,剛才酒保給我打電話說她醉了我才趕來,可是……”
“可是什麼?”葉天宇握緊電話,口氣幽冷。
“可是白荷小姐醉的意識不清,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就是不走,我剛給她叫了車她也不動。”
“你可以把她拖出去。”
“這……”安灼很猶豫,再怎麼說白荷也是二少爺的女人,而二少爺一向忌諱自己的女人被其它男性碰過,所以……
“行了,我馬上過去。”
最終還是葉天宇妥協了,或許他並不像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冷酷也說不定。
臨走前看了浴室的方向一眼,大步離去。
……
手抬不起來,連腿都使不上勁,彎下身子搓揉腳踝時,還是不時的傳來疼痛。
羅素盡力隱忍著沒有叫出聲,好不容易洗完了澡,頭發濕漉漉的從浴室裏出來。
臥室裏哪還有人啊?葉天宇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此時周圍都空蕩蕩的靜的讓人害怕。
換好衣物,又吹幹了頭發,女人這才一瘸一拐的走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