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五個人摩拳擦掌,其中一個人擼起衣袖,輕蔑的打量一眼瘦弱的韓風,滿不在乎的說:“劉哥……就這麼一個孫子還至於讓哥幾個都來嗎,我一個人就能打的他跪地求饒。”
“嘿嘿……劉哥自己也能把他打的滿地找牙。”一個人陰笑道,抬腿踢向韓風。韓風身體一轉,躲開這一腳,伸手抓住一個人的頭發向下一拉,膝蓋向上一撞,嘭的一聲,他的膝蓋正好撞到那個人的肚子上,在韓風鬆開他頭發的瞬間,他就像被火燒的塑料一樣,迅速縮卷成一團。
在老劉他們呆滯的瞬間,韓風幹淨利落的把剩餘幾個人也全部打到,望著趴在地上的老劉幾人,韓風撇著嘴角,傲然道:“就你們幾個也想教訓我?不是我吹牛,就算再來十個,你們也不行!”
“你……有種你放了我,我叫人去。”老劉臉貼著地,牙齒咬得“嘎吱”直響。
韓風不屑的瞄了一眼老劉,背著手冷笑:“行,我陪你玩玩,你隨便叫人!”
“你給我等著!”老劉喊了一聲,和幾個同伴攙扶著離開,他可不是裝腔作勢的說一句,而是真的打電話叫來了十幾個人,他找到的人中為首之人叫刀哥。
刀哥和老劉不是很熟悉,但老劉答應給他一萬塊錢,所以刀哥就帶著幾個兄弟開著車來到小區門前。三輛白色金杯包麵車停在小區門口,兩側車門打開,從車內走出十幾個人。
“刀哥,就是他。”老理揉著被打紅的肥臉,跟在刀哥右側。
刀哥手臂上紋著一條青龍,兩個耳朵上釘著耳釘,一臉張狂和凶狠,他走到韓風麵前,上下打量幾眼,輕蔑的說:“你挺厲害啊?”
“你也想教訓我?”韓風也打量著刀哥,背著的雙手忽然向前一探,扣住刀哥的肩膀,輕輕用力一掰,就聽哢吧一聲,刀哥的肩膀就像被連著皮折斷的樹幹,鬆垮的垂在空氣中。
刀哥痛的嘴角一抽,閃身後退,“看他-媽啥呢?都給我上啊!”老劉他們仗著人多勢眾,一擁而上。
小區門口此時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他們在老劉十幾個人包圍的圈子之外形成一個大圈,興致勃勃的看著。人們喜歡看熱鬧,有的人抽著煙,有的人喝著水,有的人吃著零食,不時地會議論或者評價這場不公平的較量。
門口的保安不敢管這種事情,在刀哥的言語威脅下也不敢報警,圍觀的大部分人更不會報警,他們喜歡這種刺激又傷害不到自己的場景,但終歸有好心人報警,可警察遲遲沒有趕到。
刀哥的命運和老劉一樣,十幾個人被韓風打的不敢上前,刀哥和老劉趴在韓風腳下,就像兩條哈巴狗。
“不服可以繼續叫人。”韓風瞟了一眼刀哥,冷聲道:“但是你們給我記住,誰要是敢玩陰的,我就不是打你們一頓這麼簡單了。”他意味深長的看向老劉,沉聲警告:“尤其是你!”
刀哥和老劉連滾帶爬的衝出人群,跑到沒人的地方,刀哥剛停下腳步,就給了老劉一巴掌,“你他-媽腦子有病啊?得罪這種人幹什麼?”
“刀,刀哥,他就是一個司機啊。”老劉很委屈。
“司機?你見過這麼厲害的司機嗎?”刀哥斜著眼睛盯著老劉,握緊拳頭道:“不管他是誰,打我就付出代價。”說著話,他掏出手機給自己哥哥泰龍打電話,“哥,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