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劉禪支開,王忠良又給蘇沫打去一個電話,還不等蘇沫接通他又把電話掛斷,想了想覺得還是親自和專案組的眾人見一麵更妥當。走到樓下的時候,秦月、周桐宇、趙傳正巧回來,他們現在很生氣,不久前得到消息局長把指揮權交給了劉禪,本來就是劉禪的錯誤,不處罰他也就算了,現在還讓接受指揮權,這讓很多人不服氣,所以幾個人就跑回來了,看見王忠良的時候故意裝成沒有看見,與他擦肩而過。
王忠良尷尬的訕笑,轉身讓幾人站住:“站住,你們幾個是在故意無視我嗎?韓風和蘇沫怎麼沒和你們在一起?”
周桐宇和趙傳同時看向秦月,兩人以秦月馬首是瞻,秦月在警局裏可是出了名的高冷,蘇沫的冷是她不想和人討論低智商的問題,而秦月的冷則是由內而外的,每一句話都是冷的讓人心顫,就好像在停屍房一樣,不僅僅是冷,而且還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秦月毫不掩飾內心的情感,輕蔑的瞟了一眼局長:“劉禪也是您的侄子嗎?您可不想是這種任人唯親的領導。”她也不顧王忠良有點尷尬的臉色,繼續說:“蘇沫去找韓風了,韓風說咱們警局的人全是白癡,回家睡覺了。”
“回家睡覺?簡直是胡鬧!”王忠良氣憤的掏出手機,要給韓風打電話。
周桐宇撇了撇嘴,忽然低聲問:“局長,韓風罵咱們是白癡,您有什麼感想?”
“你在諷刺我嗎?”王忠良眯著眼睛,很認真的拍了拍周桐宇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我之所以成為領導,正是因為我考慮的事情比你們多,有些事情明知是錯,我們還要眼睜睜看著它發生,否則就會釀成更大的錯誤。”
“不懂。”秦月冷聲說了一句,向警局裏走去,周桐宇和趙傳緊隨其後,他們對局長確實有點失望,而王忠良看著三個年輕人露出和善的笑容,輕輕搖頭,掏出手機給韓風打電話:“韓風嗎?立刻來警局一趟。”
“睡覺呢,有時間再說。”韓風直接掛斷電話,後麵王忠良給他打的電話他直接不在接聽,他可不管王忠良是什麼人,隻要讓他不高興,什麼人在他麵見也不管用,他就是想讓王忠良明白:他韓風可不是警察,沒必要在他麵前卑躬屈膝。
王忠良站在警局門口的中間台階上,尷尬的把手機放在耳邊,看著路過的同時向他打招呼,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這個韓風真是一點麵子也不給自己啊,他輕輕搖頭,欣慰的同時也有點無奈,隻能給蘇沫打去電話,蘇沫的電話是過了一會才接的。不等王忠良開口,她率先說話。
“局長,我可不會去勸韓風。”
王忠良推了推眼鏡,一邊向下走一邊說道:“你在那呢?帶我去韓風他們家吧。”
……
韓風回到家真的是呼呼大睡,就算沒有警察的幫助他也有辦法對付生肖大盜,所以並不怕王忠良給他任何壓力,而且警局裏的某些警察也確實可恨,明明知道他剛和劉禪鬧過矛盾,還把劉禪調過去,明顯就是想給他找麻煩,他可不想和這樣的團隊合作,網絡上說的好|;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