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勝男好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最為好笑的笑話,冷笑著看著曾泰與血獄:“你們兩個蠢貨,難道以為,我僅僅在你們身上留下了那麼一絲頭發嗎?真是可笑!”
聞言,血獄與曾泰頓時間變色,與此同時,神識在體內不斷地掃視,想要找到司徒勝男在他們體內動手腳的地方。對於司徒勝男的詛咒術,他們是見識過,正是因為見識過,所以,才十分的懼怕。
那種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人,想一想,就能夠讓人毛孔寒毛倒立。
不過,很遺憾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現,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血獄厲聲嘲弄道:“司徒勝男,你不必耍這些小伎倆糊弄我們,有本事,你就在我們的身上,施展詛咒術啊!”
楊雲沒有動手,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狗咬狗,此間,牧清怡也來到了他的身邊,正所謂,狗咬狗一嘴毛,他為什麼要錯過這樣的好戲呢?
桀桀。
司徒勝男陰笑著看著血獄,下一刻,吟唱聲從其口中響起:“我詛咒血獄,成為我的影子之一,失去知覺,失去意誌,成為我的一條狗,一條會為我殺戮咬人的狗。”在說話的時候,司徒勝男的十分手指動了起來。
中指冒出兩滴血液,兩滴血液在手指變幻中,一道道印訣融入兩滴血液的時候,兩滴血液融合在一起。
在兩滴血液融合的刹那,血獄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雙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艱難猙獰的怒出一句話:“司徒勝男,你不得好死……”
汪汪……
還還沒有完全說完,血獄的眼神變得空洞,狗吠叫聲從其口中傳出來,身體淩空爬著,手腳並用,如同狗一般的出現在司徒勝男的身邊。
嘶……
看到這一幕,楊雲的眼睛驟然縮成針尖大小,心中到吸一口涼氣,眼神中流露出謹慎忌憚的神色。
這所謂的詛咒術,見識了後,才知道,到底如何的詭異,如何的讓人心中忌憚難安。牧清怡看著,也十分的震驚,悄悄給楊雲傳音道:“這人恐怕十分的難對付,要不我們離開吧,你有昊天塔,離開這裏不會有什麼阻力的。”她有些不願意讓楊雲冒險。
對於牧清怡的擔心,楊雲報以微微一笑,輕輕地拍了拍柔滑的小手,以示安慰,傳音說道:“沒事,如果不敵,我會直接進入昊天塔中的,倒是一會兒,一旦開戰,你一定要立即進入昊天塔。”
牧清怡本想留下來與楊雲一統對付司徒勝男的,可是,轉而知道自己現在實力不如楊雲,而對於這詛咒術她也根本一無所知,留下來也沒有什麼幫助,反而成為楊雲的累贅,是以點了點頭,順從的同意了楊雲的安排。
再看曾泰,身體顫抖,臉色蒼白無比,他已經知道了司徒勝男到底將手段隱藏在他們身體哪裏了。
隨之,滿臉驚懼,沒有絲毫自尊的乞憐道:“司徒你饒我一命,從今以後,我就是您的一條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絕對不會違背你的意思。隻要你能夠留我一條狗命,保留我的思維。”
聞言,司徒微微的搖頭,邪異譏誚道:“怎麼,現在才知道乞憐求我饒命了嗎?不過可惜了,已經晚了,你知道太多的東西了,實話告訴你,我身邊的每一個人,即便是皇族的那些老不死,隻要與我接觸,我都已經將詛咒種植在了他們的身體中。這個秘密實在是太重要了,我是絕對不容許傳出去的。”
一直以來,在他修煉的詛咒術之後,他對於魔羅界就圖謀很大,他所做的一切,不容許有任何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