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哥哥?可兒怎麼……”從昏迷中蘇醒的孟可兒吵醒了靠在椅子上睡著的孟呈。
“你醒了?身體可還有什麼大礙?”孟呈招呼站在床邊的古萊把了孟可兒的脈。
“已經沒事了,但是可能因為長期的饑餓和營養不良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回複。”古萊放下了孟可兒的手。
“可兒好像暈倒了,那些壞人走了嗎?古萊哥哥的傷好了麼?”孟可兒看著坐在床邊的古萊,見他並無大礙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沒事了,那幫人都被我們打跑了。”孟呈招呼孟可兒睡下,然後和古萊下到了一樓。
“剛剛石歆的話你也聽到了吧?按那家夥的做法,我們遲早要被她害死。我一個幾百歲的人了,居然要一個小娃娃保護,你讓我這臉往哪裏擱。”古萊一想起孟可兒被打傷就深深的自責。
“沒事,這不是你的問題,你畢竟是靈又不是肉體。不過想來,你若是還活著,這種貨色隻怕會死得連渣都不剩吧。”孟呈想起千手毒師的名頭,在這片大陸上還未敢有人不顧及他的臉色。
“不過話說回來,可兒還真是個好孩子,倒也適合待你身邊。”古萊看著門外的大雨。“就是不知道那個瘋丫頭又會做出什麼蠢事。”
大雨越來越大,穿著黑蓑衣帶著鬥笠的女子在雨巷中穿梭,因為大雨的原因,賭場附近並沒有人看守,石歆便悄悄走進了枯井之中。隻見原本陰冷潮濕的隧道卻被壁上的火把和照得通亮,緩緩向前走進時,隻見一個巨大的佛龕裏供奉中堰母娘娘。周圍全是木桶裝著的粉末物質,刺鼻的火藥味衝刺著石歆的鼻腔。她一眼就認出了此處正是那日楚祿臣派發毒藥的地方,看來孟呈告訴她的想用火藥炸掉鎮守府的計劃是正確的。正當她準備離開時,身後卻響起了鼓掌聲。隻見一個穿著青白道袍的中年男子和楚祿臣走了出來。
“教主還真是神機妙算,知道那幫嘍囉奈何不了那個男的,就故意派人前去搗亂,果不其然,這人就自己送上門了。”楚祿臣看著眼前的石歆。
“你就是這個枯山教的教主南山照?”石歆看著眼前這個留著胡子的男子。
“哦?我認得這個腰牌,看來你是邳州石家的人。你們石家世代為將,為這雲宸做了不少貢獻,也算是功臣。”南山照大笑“不過,以你這行事作風卻不像那武門之後,隻怕你這腰牌是從哪裏的偷來的吧?”
“嗬,總覺得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你可是升國那個叛逃將軍?背叛母國居然跑到雲宸來苟且偷生,真不知道你有什麼臉麵活著。”石歆雖然嘴上這麼說,眼神卻悄悄的向四周張望尋找出逃路線。
“別找了,不管你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毀了我的大計!”南山照衝向前來運內力集於掌間,石歆連忙拔劍抵擋。
“枯蓮掌!”南山照運足內力一掌擊向石歆,後者依劍格擋,劍卻被震得粉碎。
“哦,竟然能接得住一掌,那麼這下我看你拿什麼來擋。”南山照再次運氣擊出一掌卻被石歆躲開,石歆掏出藏於袖中的袖劍刺向南山照,卻被南山照一掌擊中了右臂打掉了袖劍,石歆倒在了地上。
“你這丫頭也敢和我叫板,真當我是泥捏的不成?”南山照轉身時,石歆卻突然掏出藏於腳踝處的匕首刺向南山照,卻被楚祿臣看見。
“教主!小心!”話音剛落,隻見南山照一個閃身掐住了石歆的脖子。
“這下我就更確定你不是石家之後,那石家光明磊落,從不做背後傷人之事。”南山照鬆開了石歆的脖子,後者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教主,你看著丫頭我們怎麼處置?”楚祿臣命人將其綁住。
“把她那個腰牌拿過來送到那個客棧去,讓他今夜子時來賭場贖人。這個丫頭好對付,關鍵在於那個小子,那家夥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南山照似乎對孟呈略有耳聞。
“是!”楚祿臣用刀割下腰牌,命一小廝送去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