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人,不需要你來確定!你一個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的綁架者,又有什麼資格說我!”靳廷森不客氣的回嗆。
李橈聽聞靳廷森的話,忍不住回頭去看李迦:“王子,他說的是真的?”
李迦雖然不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但是也是他最了解的孩子。
李迦生性溫潤,脾氣極好,而且很善於助人,幾乎不會跟下人或者其他千金小姐置氣。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做出綁架孩子的事。
李迦知道李橈會痛心,但是也沒有否認:“叔父,我隻是沒有辦法,不得已為之。”
李橈雖然心裏不敢相信,但是他卻不認為這件事很不光彩,畢竟是靳廷森不仁在先,也不能怪李迦不義在後。
事情已經進展到這個地步,想要善了幾乎不可能了,與其這樣被靳廷森吃準,不如他們拚死一搏。
“靳廷森,你不是不在意那個孩子嗎!可以,那我們現在就讓他走在我們前麵,反正不能報仇,殺掉你唯一的孩子也是好的!”
李迦聽聞李橈的話,明白他的以退為進,立刻附和:“是啊,那你殺了我們吧,反正我們也逃不出去,但是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最後的公正,自然有後人來斷!”
靳廷森見之前還有所動搖的李迦在李橈的話後不再動搖,甚至還有著破罐破摔的心思,之前的篤定動搖了。
今今不僅僅是他和顧小西唯一的孩子,更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他怎麼可能會讓他出事!
一旁的時臻見本身被控製的見麵有些失控了,這才反應過來,將握在手裏的信遞了出去:“殷總,這是我們的人在外麵撿到的信封。”
本已經開始沉思的靳廷森聽聞時臻的話,禁不住回頭。看著那張信封,他愣了幾秒,才問:“撿到的?”
“是的。”時臻點頭:“我之前出去看動靜,但是沒有看到異常。回來的時候,正好久撿到了這個,我檢查了一下裏麵就是一封信,所以就立馬就拿進來了。”
信!
李迦聽聞這個字眼,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靳廷森欲接過信的手上。片刻後,靳廷森接過了信,拆開來看。
他的目光一刻不動,偏偏是這樣時候!
李橈聽聞有信心裏有些訝異,餘光看了看李迦,見他兩隻眼睛都沒離開那封信,暗覺不妙!
時臻垂首站在一旁,等著靳廷森看完信後的吩咐。
靳廷森拆開信來看,內容不長,很言簡意賅。就是說,今今在他(她)的手上,要想他沒事,就不要對李迦與李橈做不該做的事,下午四點對方會跟他聯係。
而且對方還叮囑他不要再對李迦和李橈做其他事,不然對方會將這些手段保無保留的用在今今身上。
最後,對方還配上了一張今今躺在一個木床裏,含著手指,帶著淚痕睡去的照片。
小小的他,一點自保能力也沒有,甚至還不能分辨危險,就這麼被人帶走了!
想想,他就覺得對方可恨至極,恨不得當場把對方碎屍萬段。
心,在這一刻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撓過一般,燒燒的疼著。
“有沒有看到是誰放在那裏的?”
時臻搖頭:“我問過了,當時我帶著人都去了事發現場,沒有注意到這裏的情況。裏麵守著的人也說不知道是誰放在地上的,看來對方是有意鬧出這個動靜,同時將這封信送出來的。”
“難道那段時間就沒有可疑的人出沒嗎?”靳廷森揉了信紙,心亂如麻。
時臻不敢隱瞞,隻能如實彙報:“那段時間警衛說葉茜小姐來過,而且還是兩個人,但是我看到她的時候卻見到她一個人,我已經派人跟著她了。”
李迦聽完了時臻的話後,輕輕低下了頭,葉茜來了!還是兩個人!那……另外一個是小西嗎!
他不是讓她走了嗎!她怎麼還敢來這裏!
靳廷森過於擔心今今的現狀,沒有注意到李迦的細微表情,當即將揉成一團的信紙扔在地上:“把這裏清理一下,從現在開始到四點,誰也不要動,全部都呆在這裏。”
“是。”時臻頷首。
見靳廷森起身走到了外麵後,才吩咐人將李迦與李橈送入一樓的房間看守起來,同時又讓另一隊的人進來清洗現場。
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慢慢的,空氣中的血腥氣淡了。
然而另一種難以嚴訴的情緒又在發酵。
顧小西與葉茜一直追蹤著前麵的計程車,隨著那輛車一起朝前麵衝去。慢慢地,車道漸漸變窄,之前可容六輛車並行的雙向大道變為了隻能容兩輛車齊驅的單向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