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靳廷森意外。
“我一直都在盯著顧小西,我能不知道嗎?為什麼你讓她過來,卻不通知我?難道你又背著我在做什麼?”
“我隻是讓她去看一下顧小西,同時不驚動你,是你不想你壞了事。”
邢寬覺得自己的能力被質疑了,不忿的反駁:“我怎麼會壞事?你也不想想是誰每天提著腦袋在幫你留意這邊的動靜!”
靳廷森本不是一個愛說廢話的人,但是今晚有些寂寞,覺得有個人說話也不錯,所以就解釋了一下。
“你的身份是什麼?你一出現,就算阿音說是自己去的,顧小西也不會信。”
被靳廷森那麼一說,邢寬才覺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你給我打電話就是問這件事?”靳廷森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
“對啊,我就是想知道你在做什麼。順便想告訴你,據我今天下午剛得到的消息,李迦似乎不主張兩國以打仗的方式來解決矛盾,昨晚去私見了李政。但是李政卻不答應,李橈也不支持,所以這件事被壓下來了。”
“李迦不主張戰?”靳廷森低聲重複。
之前伍妙音也提醒過自己,難道顧小西也這麼請求了李迦?
“是啊,是不是很奇怪?要說,李迦才是最受辱的那一個,他竟然率先說不戰,不要說李政就說我都覺得匪夷所思!”
靳廷森沉吟了片刻,才道:“那你覺得李迦能說服李政嗎?”
“難說,你怎麼這麼問?”邢寬腦子不禁打結,隔了一會兒才驚聲說道:“難道你也有這個打算?”
“為什麼不可以有?”靳廷森反問。
邢寬無語,這件事雖然被靳廷森的強勢壓了下來,而且公關那邊也做得很好。但是畢竟是欺辱了李迦與李橈,其他人不說話是因為不知情,但是李迦與李橈卻不是。
而且兩人又都是權貴,想要和平解決這件事,幾乎不可能。
“這件事難度很大,而且就算是這邊答應,估計你也得掉層皮。”
靳廷森自然知道不打仗就必須用其他來補償,但是隻要不打仗,他就有辦法應對李迦那邊的要求。
“你繼續幫我留意這邊,看看李迦能不能說服。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幫我約一下李迦,告訴他我想私見他。”
“這個……這個……”邢寬很遲疑,畢竟不會有人願意在同一個坑跌兩次。
想要讓李迦再無心防的赴約,恐怕不簡單。
“恩?”靳廷森見邢寬猶豫,揚了一下調。
“好,我盡量爭取。”危險氣息撲來,邢寬隻得硬著頭皮答應。
靳廷森又叮囑了他一些其他事,這才掛斷了電話。剛掛斷電話,就聽聞房間裏的今今低低的哼著,他立刻放下電話走了進去。見今今閉著眼在哼,像是又要哭了,立刻走過去輕輕搖床。
搖了一會兒後,今今的聲音停止了,整個人也以舒坦的睡姿繼續睡著。
靳廷森等到他睡熟後,才俯身在他小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隨即收起了剩下的酒,拿著睡衣去洗澡。洗漱完後,他靠著今今的床漸漸進入淺眠。
在雙方態度不明的情況下,菲彼得王國與鄰國的戰事遲遲沒有拉開序幕。但是三天後,一紙從鄰國皇宮飛出的調令卻驚動了整個鄰國。
一直在市區享受著太平的李橈突然被派往兩國邊界,而且還是以查看邊界布兵情況為由。
一時間,各大媒體都在針對這件事做報道,大家都對這件事展開了高度的關注與討論。
霎時間,激起了輿論的千層浪。
顧小西本以為經過了三天的風平浪靜會等到一個她期待的結果,卻沒想到這邊的態度竟然那麼強硬,直接派驍勇的李橈去了邊界。
她很著急,想要知道靳廷森態度卻又找不到途徑。伍妙音已經回國了,她不敢聯係她。
而邢寬在這裏,她也不敢去見,怕會被壓回國。
為了第一時間知曉兩國的情況,她每晚都借文茜的電腦來看實事新聞,生怕會錯過關鍵點。
在惴惴不安與恐慌中,她好幾次都想去找李迦,可是又都忍住了。
她之前已經給李迦帶去了太多的麻煩,這個時候再去找他也是添亂。
而且她也不確定這段時間的李迦是否還在別宮裏。
為了這件事,她一直心不在焉,連文茜叫了他三聲都沒聽見。
文茜見沒回應後,她伸手拉他:“你怎麼了?怎麼不理我?”
顧小西這才回神,疑惑的看著她:“怎麼了?你剛剛跟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