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之後,他又衝司機說:“這是我的太太,因為之前被綁架過,受了很嚴重的刺激,所以精神上還沒緩和過來,請見諒。”
司機見他們走出來的地方,再看兩人的穿著,尤其是靳廷森的穿著,不相信他是壞人,當即點頭:“請問你們到哪兒?”
“師傅,你不要相信他……”顧小西的話剛出口,就被捂住了嘴。
靳廷森衝司機說了一個地址,聽聞這個地址,司機看著靳廷森的眼神更是信任,住在那個地方的非富即貴,而且裏麵還有正規軍駐紮,不可能是壞人。
“你再動,我就要親你了。”靳廷森見顧小西還要掙紮,俯身在她耳畔警告。
顧小西僵住,不敢再動。
半個小時後,兩人抵達了別墅。她之前來過,對這裏不陌生。下車後,她被靳廷森強製帶到裏麵。在路過客廳門口的時候,她不由想起了不久前自己手上的血。
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靳廷森的手臂,忽然間掙紮也就弱了下來。
靳廷森一直緊拽著她,察覺她的掙紮轉弱後,沉重的心頭放鬆了一分,也僅僅隻是一分。
他沒有忘記,不久前,與自己說話都保持距離的顧小西,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攔住了邢寬!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忘記誰才是她該在意的人了吧!
走到客廳後,他又強行把顧小西拽上樓。
顧小西抓住扶手,強烈拒絕道:“靳廷森,我不上去!我不上去!”
她被靳廷森幽禁過,她害怕,噩夢重演。
“鬆手!”靳廷森厲色嗬斥。
顧小西不鬆:“我不鬆,你放開我!”
靳廷森見狀,用另一隻手還包紮著的手去拉她的手。顧小西努力一掙,他的眉頭立刻蹙起。
“我不上去,我不上去!”
靳廷森的後背作痛,但是他抓住顧小西的手卻不願鬆一分,就連傷口破裂也不管。
顧小西見他不鬆手,精神緊繃,整個人驚懼不已,以至於聲音與身體都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
“我不上去,我求你放開我!我求求你!”
靳廷森聽聞她不對勁的聲音,以及不尋常的身體特征,俊美的臉微微一怔,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前一刻還奮力抗拒的人一下子就如被捏彎了的橡皮人軟了下去。
頭聳拉著,身體直接癱在了樓梯上。
“小西!”靳廷森沒想到她會昏倒,當即放開手,將她從樓梯上撈起,一臉急色的抱到了二樓的臥室。
鄰國內宮,精美的白色拱頂在湛藍的天空下泛著聖潔高貴的光芒。往來的穿著素白袍子的宮人行走在其中,規矩而謙卑。
李迦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服,在偏廳的書房處理完了手裏的事情。突然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小西,而且兩人之間連電話都沒通過,不知道最近她有沒有擔心自己。
為了避開他父王派來特意監視他的人後,他拿著電話去了一旁聯係她。
然而連續撥打了兩個電話,電話都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他以為她現在很忙,沒接到。
但是又在書房呆了一個小時,他心頭沒有放鬆,反而因為如今的敏感時刻變得惴惴不安。
他抬頭看著外麵湛藍如海的天空,察覺那份不安還在擴大。
他握著電話在書房內踱步,走了幾圈下來,他想要見顧小西的心有些按捺不住了。
於是,他找了借口出去一趟。他父王那邊因為是公事,沒有拒絕他的要求,而且又想到自己這邊已經將消息放出去了,量他也不會鬧出什麼風雨就答應了。
正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出去,結果剛換好就被許安淑撞見,而且她後麵還跟著烏泱泱的大堆人。
“小伽,你這是要出去了嗎?”許安淑看著穿著正裝的李迦,疑惑的問。
李迦看著許安淑帶來的一群人,也臉露疑惑:“是的,母後,我要出去處理一些正事,父王已經答應了。”
許安淑聽聞,邁著如同青蓮般的步子走上前,伸手幫他捋了一下額前的碎發,溫柔的說道:“小伽,我要出去母後自然不會攔你,不過你可以先讓母後量一下尺寸嗎?”
“量尺寸?”李迦看著她後方的人,更是不解了:“為什麼要量尺寸?我最近不需要做衣服啊。”
“需要的。”許安淑微微一笑,目光含著柔波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孩子:“你馬上就需要的。”
“為什麼?”李迦感覺很莫名其妙,一般隻有很重要的場合,他才會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