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這才答:“因為顧小西至今都是靳先生的太太,他從未跟小西離婚,也未分過手,兩人還有一個孩子。你也是母親,你應該清楚孩子對一個母親意味著一切,再加上之前靳先生親自找我,親口承認,他與顧小西的關係,並且直言此生不會放手。”
“啊!”許安淑萬萬想不到在此之前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有些接受不了。
李政見許安花容失色,滿臉震驚,上前輕輕攔住她,無奈的繼續說道:“所以,你以為我為什麼這麼快想要小伽跟白小姐訂婚?你以為我真的那麼心狠,為了穩固國家什麼都能犧牲。”
許安淑聽聞丈夫的話,心頭很是難過,一直忍著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那我們的小伽……我們的小伽……”
“你不要難過,或許這就是小伽的命數吧。”李政也無能為力。
兩人靜靜相依,為自己最驕傲的兒子深深擔憂。
豔陽高照,大地繞暖。
昏迷的顧小西已經被靳廷森請來的醫生檢查了個遍,得出的結論是顧小西近段時間長期時間,而且心緒過重,加上本身身體有著病根,所以才會氣急攻心的昏倒。
靳廷森聽聞後,很驚訝:“病根?什麼病根?”
醫生望著他,答:“夫人之前生產過吧?”
“是的。”
“她生產後身體沒恢複得太好,後來似乎又經曆了一場大病,所以整個免疫係統被重創。雖然之後調節過,但是隻是略有起色,之後身體又處於了虛弱狀態,而且長期心思操勞,心情鬱結,所以才落下了病根。”
靳廷森聽聞醫生的話,看著臉色蒼白的顧小西,他一直以為她隻是因為最近在財政司上班太操勞導致,卻沒想到是因為之前的生產與那次……墜海。
“醫生,那現在還能調理嗎?”
“不是不可以,隻是需要的時間更長,注意的事項更多。”
“沒關係,你盡管說怎麼調理就好,我會照做的。”
“好。”
醫生去開處方藥,然後又列了一個為期一個月的飲食清單出來,一並遞交給靳廷森。靳廷森小心收放,然後親自將醫生送到了門口,讓外麵的保鏢護送他出去。
等到再次回到臥室,顧小西還在昏睡,但是不知道是長期都是這樣,還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她的素眉緊緊皺著,不曾放鬆過。
他坐在床邊,輕手撫摸著她皺起的眉頭,聲音低喃:“小西,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不會再讓你這樣傷心難過。”
然而他的承諾卻沒有回應者,隻剩下一室的空寂為他證明。
下午,因為李檬心情極度惡劣,她主動又約了白黎出來。
白黎本是不打算跟她見麵的,但是奈何兩人很快就要成為姑嫂關係,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拉攏李檬的,所以也隻得答應。
兩人在財政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坐著,兩人一人點了一杯咖啡,然後就坐在了窗邊。
白黎攪拌著杯裏的咖啡,看李檬還沉著臉兀自坐著,忍不住出聲:“公主,您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
李檬一臉憤恨:“該死的顧小西,氣死我了!”
白黎聞言,又道:“公主,顧小西與靳廷森之間還在藕斷絲連,您與其在這裏生氣,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麼打碎他們之間的關係。”
“你以為我沒想過嗎?我做了不少事情,但是顧小西的媚術太高,讓靳廷森一看到她就被勾了魂。”
“其實,也未必真的沒有辦法。”白黎暗示:“男人對於女人,不管多在意,都不如自己的私心。隻要你找準了靳廷森的七寸,還是有法子毀了他們的。”
李檬一直以為白黎不過是一個繡花枕頭,現在聽她的話,立刻改變了自己的觀點,她請教似的詢問:“什麼意思?我怎麼能知道靳廷森的七寸?”
“這個得看公主,你有什麼辦法接近他了。”
“我要是能接近,我接近了,怎麼可能還能讓他跟顧小西糾纏不休!”提到這個,李檬就來氣。
“如果是這樣,那就隻有從普遍的男人觀點入手了。”
李檬聞言,立刻沉了眉,男人的觀點?
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女人犯的錯?
她驀地,靈機一動:“或許,我有辦法了。”
正說著,不經意看向窗外的白黎突然渾身一震,瞪著外麵對李檬說:“公主,你快看,那是……”
李檬順勢側頭看去,就見一身正裝的李迦從停在門口的車上走下去,當即就愣住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