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廷森置若罔聞,一把脫下了她的衣服,將她翻了一麵,俯身就吻住了她光滑的後背。
顧小西的雙手被別在腰上,整個人趴在床上,被他並存的強勢與溫柔震住,動彈不得。
心頭的屈辱與委屈悉數爆發,無助的發出了啜泣聲。
靳廷森的鼻息與嘴唇觸及的都是讓他發狂的熟悉氣息,他的唇從脊骨到肩窩,然後追尋到了她的耳垂,溫柔而纏綿。
靳廷森的氣息直衝入上,強勢而霸道,讓顧小西驚慌到了極點。
“靳廷森,我恨你。”
靳廷森正沉溺在自己營造的幸福幻境裏,顧小西的這三個字打破了他的沉溺,擊碎了他的渴望,讓一心想要溫柔的他再度失控了。
他的氣息瞬間寒冽,如同寒冬冷風鎖住了顧小西。
他放開了她的手,但是壓著她的身體卻不動。
顧小西仍舊動彈不得,卻聽聞他宛若惡魔之音的聲音盤旋在耳畔。
“顧小西,我一直在努力的克製自己,一直想要以溫和的方式讓你留下,可是你卻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底線。我一直在等你主動回來,可是你卻一次次的為他人停駐。這是你逼我的!”
顧小西聞言,隻覺眼前一暗,他的身影如同傾塌的山脈,瘋狂而凶狠的將自己傾軋。
一場混亂傾軋的不僅僅隻有顧小西一個人,還有另一邊籠罩著無盡恐慌的人。
一家醫療資源與設備最為頂尖的醫院內,聚集齊了所有躲一跺腳就能震動國家的大人物。手術燈的猩紅從門口一直鋪到了走廊,或站或坐的人每個人的神情都很嚴肅,不時的將視線定格在手術室門上。
往來的推著藥品的護士大氣都不敢喘,隻敢低著頭自顧自的走著。
李檬看了看站在門口,不說話的李迦,再看坐在椅子上,緊握著雙手的李政,餘光注意到之前離開現在又回來的白黎,想要說點什麼來寬慰自己的親人,但是話到嘴邊卻覺得貧乏得難以出口。
白黎走來看著已經花白了鬢發的李政,眼中有著關切也有著敬重,他們國家的人都知道李政與許安淑是極其恩愛的,兩人出席什麼活動也總是牽著手的。如今許安淑氣急攻心而昏倒,他肯定是擔心到了極點。
但是自己也是心慌意亂,本想追著去找顧小西,但是卻沒追上,礙於這邊的混亂,隻得放棄。
李政雖然很憂心許安淑的安危,但是見到白黎還是和顏悅色:“白小姐,你來了。”
李政的聲音喚醒了一直杵在門口的李迦,他身上的定製衣服還沒換下,但是卻被他脫了上衣,態度仍就明顯。
白黎的眼睛望著李迦,見他根本不看自己,心頭很難受,還是淺笑著回應李政:“王,對不起,今天的事情讓你們受驚了,是我之前考慮不周。如果……如果我早知道……”
“不關你的事。”李政搖頭,隨即看著李迦,眼中有著恨鐵不成鋼的無奈與憤怒:“是小迦的錯,你放心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李檬聽李政這麼說,也在旁幫腔:“父王說得對,這次是我們委屈了白小姐,哥哥做得實在過分,希望白小姐你不要介意,我們會好好處理這件事的。”
麵對他們的討伐,李迦不為所動,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躺在裏麵的母親。
白黎聽聞他們的話,立刻搖頭:“我不是來要交代,我隻是來看看情況。雖然今天的事情很意外,但是這不是王子的錯,也不是你們的錯,王子的意思我明白的。可能……可能是我沒有這個福分吧。”
“你不要這樣說,你是一個好女孩兒,是我父王與母後選擇的人,我們肯定不會委屈了你的。”李檬見李迦始終不說話,隻得幫著穩住白黎。
她還需要白黎,為她做事情呢。
李政也點頭:“白小姐,現在我們這邊可能暫時沒有辦法給你答案,請你先回去休息吧。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幫我轉達一句話給你的父親,讓他三天後來一趟王宮。”
白黎聞言,連連點頭:“好的,我會把王——您的話帶給我父親的。但是還請王能答應讓我留在這裏,直至王後安全出來。”
李政望著她,覺得白黎這個孩子的心性是真的不錯,便點頭答應了。
“多謝王。”白黎點頭致謝,然後看了一眼沒看這邊的李迦,慢慢的走了過去,安慰他道:“王子不要過於擔心,王後肯定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