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股氣質,她說不上是什麼,可是卻跟其他人不一樣。
放下了這個之後,她有些憂鬱,她對靳廷森是一見傾心,如今他竟然說顧小西還是他的太太,他們至今都是夫妻關係,這讓她一下子就沒轍了。
起身在套房的客廳裏走著,反複踱步,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一夜纏綿後,顧小西到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睜開眼望見直灌眼睛的白光,她很不適應,下意識拉起被子想要遮擋,當被子與身體的無縫接觸的奇妙感覺爬上心頭的時候,她一下子愣住。
幾乎是立刻的,就抱著被子就站了起來。
床的另一半沒有人,隻是枕頭表麵淩亂的紋路暗示著她之前這裏是有人的。
她從床上跳下去,一手護著胸口,一手提著被角,照著自己的衣服,卻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翼而飛。
她驚慌的往四處看,見房間內也沒有靳廷森的人,立刻衝到門口去。一擰門,發現門竟然上鎖了。
她當即拍門:“靳廷森,你給我開門,靳廷森!”
樓下,安然享用著時臻與伍妙音準備的早餐的靳廷森,心情很好,嘴角一直帶著笑,仿佛失而複得。
伍妙音給時臻遞了一個眼神,暗示自己的不幹涉政策是極好的。
時臻聞言,輕輕頷首,讚賞的看著她。
兩人的眉目傳情還沒結束,靳廷森就打斷了他們:“從今天開始,你們去偏廳住,沒有我的允許,不要經常往來這裏,之後你們再跟邢寬說一聲。”
伍妙音與時臻聞言,驚訝的望著他。
“為什麼?”伍妙音問。
“我自然有我的安排。”靳廷森淡然答。
“可是殷總,這裏隻有你和夫人沒事嗎?”時臻怕這兩人又打起來。
“能有什麼事?”靳廷森反問。
時臻閉嘴。
這時,顧小西拍門聲混合著呼喊聲傳來,他再度驚訝:“夫人,在叫您。”
伍妙音卻抓住了重點:“你把小西鎖起來了?”
“沒什麼,我把她的衣服收起來了,不讓她在上麵呆著,難道還要她下來嗎?”靳廷森見兩人都一臉的不放心,解釋了一下。
伍妙音這才放心,她還以為靳廷森又要禁錮顧小西呢。
“不過你可以跟她鬧著玩,但是千萬不要跟她對抗,小西性格看起來軟,實際上卻很硬,架不住軟,你溫柔一些總能讓她回心轉意的。”
“恩,我知道。”靳廷森點頭,然後看了看桌上的早點,對時臻說道:“幫我打包一點,我給她送上去。”
“好。”時臻立刻去做。
顧小西自己拍了半天的門,手都拍紅了,見還是沒有人回應自己,她氣得抬腳踹了門,結果因為是光著腳,這一踹把她踹疼了,當即就呼痛。
然後另一腳踩住了被子,一絆,整個人又摔在了地上。
裹在身上的被子落了一大半,她渾身都疼,卻覺得哪裏都緩解不了,無奈之下抱著被子低聲哭了起來。
手機不在,她連找人救自己都做不到。
這個想法很快又被她自己否定了,現在還有誰能救她?
她還能找誰來救?
現在她怕是連這裏都呆不下去了吧。
正哭著,門上傳來動靜。她凝目看去,就見門被人推開了。她當即抱著被子,遮住胸前,整個人後縮著,直到靠在了沙發上。
靳廷森打開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跌坐在地上,宛若被拘禁小貓那般可憐的顧小西,她用著那雙眼睛看著自己,眼中還有未幹的淚水,鼻子紅通通的,似乎是剛哭過。
顧小西也看著靳廷森,他披著睡袍,一隻手端著盛放著早餐的托盤走了進來。身材高大的他一出現就擋住了整個門,讓坐在地上的她不敢直視。
驀地,他歎了一口氣,路過顧小西將手裏的早餐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然後才折身過來蹲在她的麵前。微涼的指尖輕輕的滑過她的臉頰,握住了她的耳朵。
“怎麼坐在地上?是不是摔疼了?”
顧小西被他溫柔的聲音激怒,伸手打下了他的手,一臉的戒備:“靳廷森,你又要對我做什麼?還想像以前一樣把我鎖起來,還是把我直接榨幹?”
靳廷森的手被打開,心頭猛地竄起了怒火,但是想到之前伍妙音的叮囑,他還是耐著性子,溫聲對她說:“小西,我們是夫妻,我對你能有什麼目的?不過是希望你能跟我在一起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