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林熏兒短發的樣子好帥啊!”
“她的衣服好有型啊!是什麼牌子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林薰兒的發型和禮服讓人驚豔到可以窒息,林熏兒是雲江市最有名的白富美,她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上流社會的品位,有不少白富美都學她的穿衣風格,可惜錢再多也學不出大小姐的氣質。
林熏兒臉上麵帶微笑,自信迷人,她時刻記著秦浪給自己的提醒,那就是要活出自己的風格,林薰兒猶如聚光燈一般,她走到哪裏,哪裏就熱鬧非凡,許多商業上的夥伴都來和這位大小姐寒暄。
“這個男人好帥啊,怎麼以前從沒見過他?”
幾個女孩的目光從林熏兒的身上轉到了秦浪的身上,秦浪刀削的臉龐,深邃的眼睛,嘴角帶著一抹邪魅的笑,試問哪個女孩不愛這樣的男人?
“他怎麼和林熏兒穿的那麼像?”
“不會是情侶裝吧?”
白富美們發出了一聲驚呼,這是林熏兒第一次帶男伴出席宴會,這個人是林熏兒的男朋友麼?眾人在心裏猜測,當了林家的女婿,那就坐擁上億身家,女人們羨慕,男人們嫉妒,這也決定秦浪在晚會上將不受待見。
秦浪不喜歡出席這種無聊的場合,奈何林熏兒再一次用錢相逼,秦浪無奈之下隻能給自己也做了一身的西裝,還好那窗簾料子夠用,不然西褲就變成短褲了。
“大小姐,我設計的禮服你還滿意麼?要不給我漲點工資吧?”秦浪半開玩笑道,他對自己的手藝有絕對的信心,而且秦浪也相信林熏兒聽到了大家的讚美。
“禮服湊合,工資免談!”林熏兒一口回絕了。
摳門!
秦浪白了林熏兒一眼,林熏兒伸出拳頭作勢要打,不過看到商會的人正向自己走來,隨即道:“我要去主持一下晚宴,你自己隨意玩。”
林熏兒跟秦浪打了一聲招呼,就跟著主持人走了,卸磨殺驢啊,老子給你做完禮服了,你就不管我了?秦浪忍不住感慨,女人就是這樣的善變。
這是秦浪來到雲江市第一次出席這麼隆重的酒會,這裏的紅酒還算對他的胃口,作為一個擁有高級品酒資格證的人,秦浪舉手投足見優雅高貴,堪稱品酒的典範,每當自己喝酒的時候,秦浪都會想起那個手上係著酒葫蘆的女人。
“不知道胭姐現在怎麼樣了。”秦浪隱隱的擔心。
“秦浪!”一個男人的聲音打破了秦浪的思緒。
秦浪轉過頭隻見一個公子哥站在自己身後,他穿著阿瑪尼西裝,他手上戴著江詩丹頓,鼻子上架著百萬眼鏡,穿著中透露著盛氣淩人的富貴,段譽,段氏集團總裁的兒子,在雲江富二代圈中很有名氣。
窮耐克,富阿迪,溜氓一身阿瑪尼,秦浪撇了撇嘴,這個公子哥沒給他一點好感,他穿的實在太沒品位了,就好像身上貼滿了錢,簡直俗不可耐!
“你跟熏兒什麼關係!”段譽麵色難看語氣生硬,一副高高在上沒把秦浪放在眼裏的姿態,凡是在雲江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段譽都認識,他不認識的,就是沒背景的,沒有背景的,段譽想怎麼踩就怎麼踩!
秦浪品著杯中的紅酒眼神外圍,不去理會段譽,這種不入流的公子哥入不得秦浪的法眼,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在老子麵前裝13了?老子是那種看中錢的人麼!
“喂!我們段少問你話呢!你為什麼不說話!”黃行走上前指著秦浪大罵,他是段譽的跟班,他把握住了時機為主子說話,有些話段譽不能說,他就隻能出來代言。
秦浪嘴角冷笑依舊沉默,他不認識這兩個二貨,不過看段譽那憤憤不平的樣子,就知道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問你話呢,你是啞巴麼!”黃行歪著腦袋囂張到不行,有段譽給自己撐腰,他怕過誰?
“讓你主子來說話,看門狗也敢亂咬人?你算老幾?”秦浪冷笑著罵道,黃行就是個跳梁小醜,永遠上不了台麵。
“你罵誰是狗?”黃行拎起拳頭就要教訓秦浪,他平時狐假虎威慣了,見有人罵自己心裏肯定不舒服。
“黃行,注意場合。”段譽對黃行的言行有些不滿,他是段家的少爺,太過招搖會不利自己的身份,黃行被段譽給訓斥後,就乖乖的退在後麵,不敢多言。
“還真是條聽話的狗。”秦浪眼角上挑,孤傲自負,他不會放過嘲諷黃行的機會,痛打落水狗是他一貫的原則。
段譽走到秦浪麵前,盯著這個讓他煩躁的男人,警告道:“滾出雲江,熏兒是我的!”
當段譽在湖心小島看見秦浪和林熏兒共乘一輛車,還兩個人有說有笑時,他整個人就炸了,段譽暗戀林熏兒許久,他等了那麼多年都沒有得到林熏兒的回應,現在突然冒出了個秦浪,段譽的心裏怎能平衡!
“長的就像個弱智,沒想到說話也這麼弱智。”秦浪從段譽的眼神中看出他對林熏兒的企圖,這不是愛情,而是占有,秦浪不相信一個混跡商場的男人會心思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