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江市的柏油公路上,鄭聰的阿斯頓馬丁在急速飛馳。
可是坐在駕駛室的人不是鄭聰,而是司徒秋,鄭聰則躺在了副駕駛上,鄭聰的腿上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雖然鄭聰簡單的處理了傷口,可還是無濟於事,他的血還是流個不停。
司徒秋滿臉是汗水,善生堂藥鋪在青石板路裏麵,青石板路裏麵無法進車,司徒秋就隻能靠著自己的力氣把鄭聰給背回了車上,那一段將近百米的距離,司徒秋隻走了五分鍾。
她知道如果鄭聰失血過多的話,就會徹底和這個世界拜拜,司徒秋不想失去這個朋友,雖然他們隻認識了一天,可鄭聰卻深深的走入了他的心裏。
鄭聰被司徒秋一棍子給拍暈了,到現在還沒有蘇醒的意識。
司徒秋一直在看著鄭聰,司徒秋剛才那一棍子下手還算可以,她捉摸著鄭聰也該醒了,可現在都快十分鍾過去了,鄭聰還沒有要醒的意思,在一看他的腿上,還是在不停的流血。
“我的天啊!”
“這個混蛋怎麼還不醒?”
“是不是被我給打死了?”
司徒秋越想越害怕,她的額頭上掛著豆大的汗珠,心裏一直在擔心鄭聰的傷勢,在一個紅燈的時候,司徒秋把手放在鄭聰的鼻子上,以此來試探鄭聰是否有生命跡象。
咦?
這混蛋有呼吸啊?
那為什麼還不醒啊?是不是剛才拿一棍子把他給打休克了?
司徒秋越想越內疚,自己真是下手沒個輕重,這麼帥氣多金的小夥子,就被自己給打殘廢了,這可怎麼辦,而且鄭聰也是為了幫助自己才被秦浪打傷的,如果沒有鄭聰的幫忙,說不定現在躺在副駕駛腿上嘩嘩流血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這裏,司徒秋的眼淚就止不住的留了下來,絕對不能讓鄭聰就這麼睡下去,萬一鄭聰永遠睡著了可怎麼辦。
司徒秋使勁兒推著鄭聰的胳膊,搖晃他。
“混蛋,你快點醒過來啊!”
“你不要嚇唬我啊,我發誓,隻要你醒過來的話,我就再也不叫你混蛋!”
“你不要在睡了!我剛才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隻是不想讓你在受傷,你有聽到我說話嗎?”
司徒秋發現無論自己怎麼搖晃鄭聰,他都沒有反應,還是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這下子司徒秋可就慌了。
混蛋,你不會真的休克了吧!
司徒秋的內心在也受不了這種煎熬,她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她的眼淚就像洪水決堤了一般,臉頰上都是淚水,司徒秋哭的很大聲,她哭得很認真,很忘我,已經忘記紅燈變成了綠燈,後麵的汽車在鳴笛抗議,可司徒秋卻沒有心情開車了。
她還記得就在不久的剛才,正是鄭聰坐在駕駛座上,自己坐在副駕駛上。
就在不久的剛才,鄭聰因為那個寶馬男要包養自己,就開車把寶馬車給撞了。
司徒秋是很單純,二的很單純,可是她不傻,她知道鄭聰心裏是有自己的。
“嗚嗚!”
司徒秋哭的很傷心,她的眼淚全部都掉在了方向盤上,她拚命的抹著眼淚,可是眼前的視線還是模糊一片,她的眼淚流個不停。
“混蛋!你說好了要讓我跟著你,怎麼現在就不要我了!”
“混蛋!你快點給我醒來!”
“混蛋!你知道不知道我喜歡你!”
司徒秋衝著鄭聰使出的全部的力氣吼道,當她吼出這句話後,司徒秋已經沒有了力氣,她渾身都軟了,就像全部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