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爺爺和阿海跟著也把自動步槍舉到頭頂上搖晃起來。母親和父親瞧見我們,也知到我們在喊他
們,便商量了一下,拿起了槍,陸續站直了身子。他們朝我們走來時,父親和母親走在前麵,之後
就是伊藤和真野美,走在最後的是姑姑和阿福,姑姑和阿福用槍指著這兩個俘虜。因為母親的傷口
剛才換了藥,所以她往上時非常吃力,父親時常要拉她一把。我望著母親一拐一跛地攀爬上來,心
裏一陣陣揪心的疼痛。
父親和母親走了二十多米時停下了腳步,他們站在一棵棕櫚樹下,老花貓也站在他們的腳下。
當他們朝後麵的人眺望時,發現後麵的人還剛剛從山腳下慢騰騰地走上來,便大聲呼喊他們加快腳
步。後麵的人之所以走得這樣慢,其原因並不是出在姑姑和阿福身上,而是出在那兩個俘獲身上。
我看著這兩家夥那副懶洋洋的模樣,好想一槍擊斃他們。尤其氣炸我的是,那時,真野美聽到父親
催促聲後,不但不提起精神加快步伐,居然還一屁股坐了下去,坐到了旁邊的大石上,盡管姑姑拉
開了槍栓,她也不想走。接著,伊藤也一屁股坐了下去,盡管阿福用槍杆子敲到他的背脊上,他也
不願走。於是我憤憤然對爺爺說,把這兩家夥押上來後,一定要把他們再捆紮起來,把他們綁到洞
外那些棕櫚樹上。
我望著這兩個俘虜,於是想道,他們難道是想拖延或者消磨時間?或者想找機會伺機逃跑掉?
果然如此。轉眼間,阿福又要把槍杆敲到伊藤的胳膊上時,他突然站了起來,把阿福推倒在地,再
撲上去,把阿福的自動步槍搶過來,然後一個箭步衝進了旁邊那些棕櫚樹林裏。與些同時,他們幾
乎是密謀好了的,真野美也冷不防撲向姑姑,一腳把姑姑踹倒在地,搶了姑姑的自動步槍也飛快地
衝進棕櫚樹林。這種意外嚇壞我了,也嚇壞爺爺和阿海了,我們連忙跑下去,好像不要命似的往山
下衝去。那時,我們衝下去的時候,姑姑和阿福已經爬了起來,也已經撲進了棕櫚樹林裏,和父親
母親一起去追捕他們去了,我的老花貓也追進去了。幾分鍾後,當我們跑到伊藤和真野美搶槍的地
方,棕櫚樹林裏突然傳來了幾聲槍響,槍聲我們從對麵傳來,我估計真野美和伊藤向姑姑他們開槍
了。接著,棕櫚樹林裏又傳來幾下槍聲,槍聲我們從我們這邊傳過,我估計父親他們向真野美和過
伊藤開槍還擊了。一陣陣沉悶的槍聲在棕櫚樹叢中不斷地回蕩著,聽得我膽戰心驚。
我們趕到了父親和母親的身邊,這時候槍聲已經全部停止了,槍戰也結束了,擺在我們麵前的
是一副血淋淋的圖畫。隻見在一棵棕櫚樹下,阿福昏厥在姑姑的懷裏,父親和母親蹲在阿福的身旁,
他們的自動步槍擺在姑姑的身後。那時,母親正捏著阿福的雙手,呼喊問著阿福的名字。父親捂著
阿福的心窩,也在輕聲地叫喚著他。我的老花貓站在母親的身邊咪咪叫著,聲音淒迷,叫我忍不住
流下了眼淚。那時,姑姑在流著淚水撫弄著阿福的頭發,把他額頭上的亂發一條後撩上去,再一條
條撫平撫順。她的淚水一滴一滴滴到阿福的脖頸上。他們的對麵十多米遠的空地上,伊藤仰麵朝天
地倒在一塊石頭上,胸膛在流血,口鼻也在流血,腸子露出在肚皮外。他身上滿是血汙,那塊石頭
也滿是汙血。這家夥顯然被子彈射中了胸膛,也射中了肚子。在伊藤的旁邊,真野美也趴在另一塊
石頭上,她也被我們打死了。她的腦袋被子彈射穿了,一大攤白皚皚的腦漿混著鮮血沾汙了那塊光
潔的石頭,也沾汙了石頭前麵那棵剛剛開花結球的仙人掌。
阿福總共被敵人射中了三槍,一槍射中他的心窩,另兩槍分別射中他的大腿和腰肢。他心窩裏
的血液不斷地從父親的指縫間滲出去,大腿和腰肢上的傷口也在流血。他閉著眼睛,似乎沒了呼吸,
父親和母親雖然還在不停地呼喊他的名字,他也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再醒過來,當時我還以為他
已經死了。可是,不一會姑姑把她的嘴唇湊到阿福的臉皮上時,他的眼睛忽然慢慢地睜開來,隻見
他緊緊地盯住姑姑的臉龐。緊接著,他的嘴唇也在慢慢地張開,說起了一些含糊不清的話來。姑姑
便把耳朵湊到他的嘴唇邊。姑姑聽著聽著,隨後就做了一連串叫我們無法理解、深感驚訝的動作。
隻見姑姑朝著阿福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之後把她衣衫上的鈕扣一粒粒脫掉,露出了她那飽滿又潔白
的乳房。接著,她把阿福的頭按到她的胸脯去,把他的臉按到她的乳房上,把他的嘴唇按到她的乳
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