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陽光下,人影的長相有點看不清楚,就算是如此,所有人都知道誰來了。
杜白!!
囂張,狂妄的杜白,麵對嶽家他依然是一個人!
不管是真的沒有幫手,還是不屑邀請幫手,他的這種氣魄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踩著陽光的人影漸漸的走進場中央,杜白冷峻的表情映入每一個人的眼裏。
“這個杜白囂張,真以為嶽家拿他沒辦法?”看著別人的優秀,總有人嫉妒恨。
“人家那不叫囂張,而是底氣!”立即有人不滿的反駁道。
“底氣,我今天倒要看看他的底氣在哪裏?”
……
看著緩緩走過來的杜白,各方人馬都小聲的討論起來,有人佩服,有人不屑,也有人等著看笑話。但這一切跟杜白都沒有關係,他的所作所為不需要別人評價,自問無愧就夠了。
“飛鶴,你的一舉一動都事關家族命運,做任何決定前都要三思。”看著緩緩走過來的杜白,東方人傑提醒道。
“我知道,作為族長自然以家族為重。”東方飛鶴平靜的應道,“我會根據場中的形勢,最終決定是否幫助杜白。”
“知道就好。”見東方飛鶴這麼說,東方人傑也是鬆了口氣。
另外一邊的水思月看著冷冷朝場中走去的杜白,眼神也是頗有幾分複雜。從小到大她從沒有吃過虧,任何事情都在她的計算中。
但在杜白身上,她失敗了,這是讓她很難接受,所以必須找回場子。
但杜白又是唯一力壓她的男生,她曾說過如果真要找男朋友,必須找比她強的,她看不透的。現在看來杜白是最貼近她的人選,所以麵對杜白她也理不清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緩緩前行的杜白,在離嶽家二三十的地方停了下來,眼神冰冷的看了過去。
迎上杜白的目光,嶽立光眼裏閃過一抹陰沉,冷笑起來:“我還以你不敢來了,這麼看來,你還是有點膽量的。”
“不敢來?你真當自己是回事?”杜白不屑的掃了嶽立光一眼,冷冷的一笑。
旋即,他目光從落到嶽元容身上,眼神銳利的冷漠道:“你就是嶽家家主嶽元容,有什麼招使出來吧,我接著。”
“杜白,你這是找死!!”
嶽立光表情一下猙獰了起來,當著整個上京城勢力的麵,被杜白如此不屑,嶽立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怨恨,厲吼出聲。
看到嶽立光如此沉不住氣,嶽元容立即沉聲道:“光兒!”
嶽元容的呼叫猶如冰冷的海水,瞬間把陷入仇恨中的嶽立光當頭一棒,他立即打了個寒顫,全身瞬間濕透,眼中的怨恨立即隱去。
杜白一句話就讓他失去理智,那他憑什麼跟杜白鬥,這不是笑話嗎?
看到嶽立光恢複清明,嶽元容這才繼續道:“今天是嶽家跟杜白解決恩怨,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在一邊聽從安排,不可擅作主張。”
“是!”嶽立光立即朝嶽元容一行禮,看向杜白,陰冷道:“你會發現得罪我嶽家,得罪我嶽立光是多麼愚蠢的事。”
嶽立光說完,就收回目光,不再看杜白,朝後麵退去。
看到嶽立光退回去,嶽元容這才看向杜白,麵對杜白冷峻的表情,陰沉道:“你殺我兒嶽立明,今天我殺你,一命還一命,你還有什麼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