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色即是色(1 / 2)

老和尚聽了一戒的話,朝著吳明問道:“施主,不知為何你動手打一戒師兄?還為何出爾反爾?”

聽到老和尚那強加上去的最後一句話,吳明心中大急,要知道這皇覺寺院可不比平常寺院,是出過皇帝老子的地方,一個弄不好,明這些和尚一定在幫自己念經了。

想到這裏,忙道:“大師,你這可是冤枉好人了,我根本沒有想要出家當什麼僧人。當初落魄至這裏時,隻因為家中生巨大的變故,加上頭猛烈撞擊了地麵,才使頭腦一時不清。現在一想,覺得出家並不能解決自己的煩惱,所以不想在出家逃避,還請大師行個方便,不要在為我剃度。”

老和尚道:“哦,施主現在又是為何不出家了?”

吳明把早已經想好的話又了一遍道:“大師,隻因家中三代單傳,到我這一代,亦隻有我一人,對於先前所要出家的想法想來甚是羞愧。古聖人有雲,百先孝為先,縱觀自己列祖,全都留有後人,難道單傳至我這一代而無繼承香火,恐無顏麵對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故此不在想要出家。”

出家,腦袋子秀逗的人才會去,最少自己不是那種成隻能吃青菜與蘿卜,敲木魚的和尚,就算做了,想來也是一個酒色和尚。

老和尚接著道:“可是老衲觀施主與佛有緣,身俱慧根,由老衲做你的師父如何?”

聽到老和尚這話,亭裏的眾人心中升起了一個想法:難道眼前這個秀才難道真的那麼有佛緣?居然要讓皇覺地德高望重的主持方丈親自己收為弟子,要知道在皇覺寺裏,方丈他還沒收過一個弟子,現在由他親口出來,是何等的令眾人吃驚。

後麵幾個和尚聽著吳明與主持方丈的對話,心中的震驚無與言表:要知道,身為皇家寺院的主持方丈,是無比的榮耀與光榮,而且他們方丈也是得道的高僧,不時有京城中的達官貴族名流,王孫親王請方丈主持去講經法,能請到那可是一種莫大的榮耀。可是現在卻親耳聽到方丈要叫一個年青人做弟子,而那個年青人卻一點意動的意思也沒有,這不得不使他們感到震驚。

能當皇家寺院裏的主持方丈,這對於古代的人來或許是無比巨大的誘惑,就算是在這種太平盛世餓不死人的年代,皇覺寺主持方丈這光環也能贏來一些別人一生不能有的東西。雖出家人六根清靜,不貪不念,可是在這皇覺寺裏,又不知有多少和尚日夜想念著當這主持方丈,更不要是別的寺院。

可是要是放在吳明這種從未來世界來的人身上,這無比榮耀的光環卻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懲罰,縱觀二十一世紀,當和尚的有幾人?雖和尚也能娶妻,也能酒內穿腸過,可是人數卻急其稀少,正宗一點不吃肉不喝酒的和尚可能堪比國寶了。

“別了。”吳明打斷他這種沒有什麼實際的誘惑道:“別是大師你收吳明做弟子,就算是把這麼大一座寺院送給我,我也不入佛門。”就算是當酒肉和尚也沒得商量,不幹。

老和尚又道:“施主………”

靠,看來不用對付一戒那一招是不行了,吳明打斷他的話搶問道:“大師,當和尚可以喝酒吃肉嗎?”

“酒肉穿腸過,佛自心中坐。”看來這個老和尚的佛功要比一戒深多了。

這一句沒用,還有。吳明道:“可以娶妻生子嗎?”

老和尚雙手合十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亭子中的幾人現在是滿臉好奇的望著這一個秀才與和尚,看似二人無頭無理的話,其實是在打著禪機,就好比是二個下棋高手正在對弈一樣,用各自己所堅信的勝念與相信的東西來贏取對方,以理以信博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