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吳明起床,頭疼得不得了,腦袋是昏昏沉沉的,一想到昨晚上的事,就覺得頭大的很。
昨晚上,霍心非要拽著吳明去喝酒,見這家夥非得拉自已去,實在是推不掉,不得已隻有先把秦纖纖送回到店裏麵,然後在去喝酒。坐在酒樓裏,二人是南地北的聊了起來,不知不覺就到深夜裏,一連喝了幾大壇酒還拉著不放,非要來個秉燭喝酒,暢談人生。
靠,古代的酒精度數雖然沒有現代的高,但是也耐不住水多啊!一大壇子水喝到肚裏麵,誰受得了,就算是上廁所也得跑好幾趟,沒有辦法,隻好假裝著喝,而把剩下的所有酒全都灌給了霍心他喝,果然不出幾下,那霍心在好的酒量也被灌醉了。最後在酒樓之中要了間住房,讓那家夥睡下來,自己才得於脫身回來。話,這家夥也真能喝,真不敢相信,那麼多水喝到肚子裏去,居然一點事情也沒有。
回到店裏時夜已經很深了,吳明看到秦纖纖趴在桌子上麵睡著了,而那蠟燭也燒了一半多,蠟流淌到桌上。看到她睡得很香的樣子,吳明突然覺得她已經成為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份,而自己也同樣,變成了她生活中重要的部份了。
吳明用手輕捶了二下頭道:“頭還真痛,看來下次可不能喝太多了,雖然有點好喝的感覺,但是也不能太貪杯了。”爬起床來開始穿起衣來。
“咚…咚…”秦纖纖在在門外敲了幾下門,然後道:“大哥,有沒有起床了?”今沒有看到吳明到院子中去練拳,知道昨晚上他累,所以才沒有叫,直到把所有的東西整理好了才來叫起床。
吳明忙道:“起床了。”穿好衣服然後去開門道:“有什麼事情嗎?”看到她手中抬著一盆水正站在門外麵。
秦纖纖手中端著一盆水,水中放著一塊毛巾,走進來道:“大哥,先洗把臉,就去吃飯,纖纖已經把飯做好了,下去就可以吃了。”
吳明捏著那濕濕的毛巾,擦拭了幾下臉,把手中的毛巾放到盆裏,然後道:“昨我是不是醉得很是厲害,整個人恍恍忽忽的。”
“沒,大哥快來吃飯了。”秦纖纖笑著端起盆來道:“對了,不知大哥你的頭還痛嗎?”
“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秦纖纖端著水走出去。
真是的,雖然自己喝得很是厲害,但多少還是知道的,昨好像打翻了好些桌椅,可現在看整個屋子裏都整潔幹靜,而且自己那幾件滿是酒味的衣服被洗好了曬在了院子裏,衣服還正在不停的往下滴水,還真是個勤快的好女孩,將來要是嫁給誰家,可就有福了。
吳明與秦纖纖靜靜的呆在店裏,沒有到外麵去了,主要是昨喝了太多的酒,頭還迷迷糊糊的,有點找不著北,所以就打算呆在家裏睡大覺。不過他在家的同時,外麵卻把他的事情傳開了,有許多的人在議論著吳明這個人。
昨府仇伊大人的老母親過七十大壽,在壽宴結束的時候,上演了一場鬧劇:藍采兒之父為其提到要為她親這事情時,不想藍采兒卻與其父吵了起來,最後居然想要嫁給一個叫吳明的書生。
此時吳明又成為了人們茶飯後議論的對象,都在猜測著吳明與藍大姐其中的關係。藍采兒是京城裏唯一的一個女捕頭,而且是府伊大人的女兒,為人是個心地善良,工作盡職,而且還是一個絕色美女。這樣的一個女孩不知要有多少人喜歡,可是去提親的人卻是少之又少,隻因她為人性格大膽,行事不拘節,做事出人意料。用古代通俗的法就是:不是個好媳婦,談不上三從四德,不能主內。
一般人不敢去,有錢有勢的又要麵子,加上這大姐一慣不在乎的樣子,所以敢去她家提親的還沒有幾個,當然,霍心算是一個,不過可惜的是連這種才子俊傑都被藍采兒給整慘了,那還敢有誰敢去娶她。古代女子到二十後還沒嫁人,就算是大齡女子了,這也無怪乎她家中之人這麼想把她給嫁出去,隻是好像沒有一次隻要提到這事不吵翻了的。
而現在,她居然拉過一男子親口出想要嫁人的話,怎能叫人不吃驚,有點不敢相信。要不是從府伊裏傳出來,而且經過眾多下人的,任那些人不敢相信,藍采兒想要嫁人了。
其實起來,這藍采兒想要嫁人之心與不嫁人之心是各自參半,不嫁人吧,老是有人嫌話;可是嫁人吧,又沒有人能讓自己中意的,而昨晚上拉過吳明那一舉,也不知是自己有意的還是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