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帶著黑鐵到院子後麵的一房間,對他道:“黑鐵,進去給我把最靠外邊的那一個搬出來放到院子裏,看看有沒有成功。”著把門打開,隻見屋中放滿了二十幾個直徑比腰還粗,有半人高的陶瓷缸,缸口全都用草與蠟封著,整齊成三排,每排有八缸的擺放著。
黑鐵低頭弓腰走了進去,雙手用力一抱,然後大喝一聲:“起”。沒有費多少力氣就把那個大缸抱了起來,然後如鴨了走路般走到外邊。
走到院中,吳明看他的樣子忙喊道:“黑鐵,慢慢放下來,心一點,輕放下來,這東西可不能摔裂,不然裏麵的酒可就要不成了。”
黑鐵聽了之後抱著缸的身子慢慢的彎了下來,“咚”一聲沉悶聲響起,整個大缸放在了地上,看著那大大的缸子,道:“大哥,怪不得這東西這麼沉?裏麵裝的難道是酒嗎?看樣子有上百斤。”
吳明點頭道:“沒錯,裏麵裝的是酒,而且是好酒。”
“好酒!”黑鐵一聽到是好酒,臉上露出貪婪的表情,嘴巴直動了動,很想要喝的樣子:“大哥,是什麼好酒?比二十年的女兒紅還好喝嗎?那可是我喝過的最好的酒了,想想真是令人嘴饞。”
女兒紅——顧名思義,就是女兒出嫁時喝的酒。有的人家,在女兒出生的當,買上一大壇酒密封好,在院中或是堆雜物的房中找一塊地埋了起來,也有的是擺放著。等上十幾年自己的女兒出嫁時挖出來在嫁宴上喝,所以叫女兒紅。二十年的女兒紅在酒中也算得上是好酒,時間越久,酒是越好。
吳明笑著:“黑鐵,你這個家夥,成隻知道吃,怪不得力氣如此之大,那些飯都變成你身上的力氣了。”
這家夥,每都是惦記著吃,也真能吃,不過自這個家夥來了之後,秦纖纖每一次都要做好幾人份的飯了,大都是被他給吃了,害得秦纖纖對吳明直埋怨:怎麼找了個這麼能吃的家夥回來,不知什麼時候會把家裏給吃窮了。
“大哥,你就別笑話我了。”黑鐵憨厚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頭,疑惑的問道:“大哥,你不是開當鋪的嗎?怎麼有這麼多的酒?難道大哥你想要開酒店不成?”
吳明解釋:“外麵的酒我喝不慣,所以就自己釀了點,這樣喝起來合自己的口感。”這個古代的酒還是不如自己未來的多種多樣,有點喝不慣,所以還是自己弄一些來得好。
話這二十幾壇酒就是算是喝,夠喝個二三十年了,可為什麼還要弄這麼多?隻是因為怕以後麻煩,怕什麼時候給喝完了,所以索性一下子弄了個二十幾壇,能喝上個二三十年。在了,少不得以後自己喝不完,把它往地上一埋,到了個千百年之後那可不得了,上千年的酒,不知如果拿去拍賣,能賣出什麼價錢來。
黑鐵聽了之後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吃驚;“沒想到大哥還會釀酒,真是看不出來大哥的本事如此之多,連酒這都會做,想來沒有大哥不會的東西了。”在他腦中,讀書人就會有許多的本事,可比他強很多。
吳明道:“別顧著了,快把那封口打開,看這酒有沒有做成功?”著就要動手。
“我來。”黑鐵搶先一步把手伸過去,打開始打開起封口來。
把那草蠟相封的封口一打開,空氣中就彌漫著一股酒香,黑鐵忍不住讚聲道:“好香的酒!”
吳明聞著空氣中的那股香氣,心中忍不住狂喜:終於做成功了,這下子有酒喝了。這些酒缸子是一個月前自己當鋪店剛開業時,自己又喝不慣外麵的酒,而又有時間,於是就叫上秦纖纖,在出銀兩顧了幾個使力氣的人,自己到周圍酒店之中買上一大堆酒進行了二次深加工。
前一世裏自己雖然沒有在酒廠裏做過,不過自己有一個在酒廠裏當製酒的車間主任的鐵哥們。由於那家作酒廠是私營的,而且相對管理也不是太嚴,所以他常常帶自己到他們車間裏去,喝那剛釀出來的酒。雖自己的不敢有十成的把握,但是七八成的把握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