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公子,聽你這裏的酒不錯,我想來當點,不知吳公子你意下如何?”
此時吳有麵前站著一個四十上下,精神奕奕,虎背熊腰,雙目有神,一雙粗糙的大掌看上去好像一下子能把人的脖頸給扭斷的大漢站在吳明麵前正不停的搓扭著,想是貪酒好喝的。
“酒?”吳明聽了之後,滿臉的疑惑,道:“我這裏是當鋪店,開的並不是酒店,大叔你是不是搞錯了?”
那大漢搖了搖頭道:“我並沒有弄錯地方,就是這裏,奇當鋪,沒錯,來的就是這裏,向你來買酒了。”
一聽這話,吳明心中微怒,訴聲道:“大叔,我看你是搞錯了吧,我這裏不賣酒,隻當東西,如果你想要當東西的話,我到是可以當給你,可是酒,好像沒有。你要喝酒的話,那,對麵就是家酒樓,你去不是能更好的喝到嗎?”
那大漢聽到吳明的話,心中有點不爽,可是卻又不敢火,要是別人,自己早就收拾了,可是吳明是救過皇上,護駕有功之人,雖沒封什麼官,但是與皇帝私交甚密,得罪了可不好的。
想到這裏,那大漢臉上陪笑著道:“吳兄弟,你不要誤會,我可是知道你這裏有酒的,而且是好酒,不輸於皇宮這中進貢來的酒。前些的時候你不是送了一壇給皇上嗎?”
吳明聽到他提到這酒,心中有點疑惑,他是怎麼知道了,知道自己有這酒的也沒有幾個人,大多是宮之人,想到這裏,忙道:“你是誰啊?怎麼知道我這裏會有酒?”
那大漢道:“我是右統領陳炎,是任煉寒的好朋友。前些的時候我到任兄家中去,正好被我現他喝著好酒,那酒又香雙純。我就追問他這酒是哪兒來的,他起初沒有告訴我,不過到最後他還是告訴我了,是他的酒是這裏弄出去的,是奇當鋪老板送的,於是我就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買點來喝。”
吳明聽到是任煉寒那家夥出賣了自己,心中忍不住大罵這家夥沒人性,自己好心送一壇酒給他,居然還把我給賣了,下次來,看滴酒也不給他。
“賣給你?”站在旁邊的黑鐵可不幹了,自己一也就能喝上二碗,每次喝得是那個憋氣,不能痛痛快的喝,所以現在見到又有人跳出來要分自己的一杯,豈會同意,馬上嚷嚷道:“想都別想,這酒大哥是留著自己喝的,豈會賣給你,要是賣給你了,我不就沒酒喝了嗎?”到這裏時,對吳明大聲喊道:“別想了,大哥,別賣給他。”
吳明道:“京城之中的酒到處都有,你可以到別的酒家去看看能不能買好酒。我這裏的酒不會賣給你,是留著自己喝的,你還是走吧。”
聽到吳明的話,一旁二人的表情是大不相同,那黑鐵則是高興的表情,而那陳炎則是苦著一張臉,沒想到以自己這左統領的身份居然會遭到拒絕,不過對方有這個拒絕的實力。如果是平常人,你不賣,早就強搶,扔下銀子管你是誰,隻是可惜不能對吳明那樣做,隻能好好的求。
陳炎一把換出身上裝著的銀票,放到桌子上道:“吳兄弟,別這麼如此拒絕的快。你想,我與任煉寒是好朋友兼兄弟,而你又與那任家夥是好朋友,這樣一算起來,我與你也就是好朋友,好兄弟了,所以這酒是不是該請朋友喝上幾碗,或是送上那麼幾壇?”
這家夥怎麼與那任煉寒那家夥性格完全相反,還能成為好朋友,真是讓人想不通,為了喝酒,居然耍著這麼賴皮的話,還真是少見。武將就是這樣,比文官少了許多花花計謀,想到什麼,隻要是不丟命的事情,大都會去做,所以明著買酒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到吳明不理自己,忙道:“吳兄弟,你就看在老哥這麼愛喝酒的份上,把那酒賣些給老哥,隻要少許,不要多少。”
右統領,在京中也算得上是一個不大不官職,有些特定的時候更是能有很大的作用,吳明看到他那樣子,心中在想是不是把他給拉過來當自己的人,以後在京中作有些事情這樣方便一點,畢竟自己隻是一個人,有諸多的不便。
想到這裏,吳明道:“想要賣給你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聽到能有酒喝,陳炎忙湊身上前道:“你的條件可不要太過份的話我可以考慮答應你,反正你現在是聖上的朋友,我也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