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桌上的那二壇酒,朱祁鎮心中直泛酒癮,對旁邊的太監命令:“去,拿酒杯來,朕今要與吳兄弟痛喝二杯,難得吳兄來宮中。”旁邊的太監聞此言到是去拿杯子。
可是吳明有點擔心他的身體,病人了還喝什麼酒,於是道:“皇上,我看還是算了,你現在身體病著,不宜在喝酒,還是靜養的為好。等皇上的身體好了之後,我們在痛痛快快的大醉一場。”
“些許病,不用擔心。”朱祁鎮道:“不就是喝酒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朕不是得了風寒嗎,那就需要驅寒氣,所以朕才叫吳兄你帶著的酒要烈一點,這樣好把身體之中的寒氣全都驅除了,那病就自然好了。”
本來想勸的任煉寒聞此言隻得閉口不了,皇帝都這樣了,自己一個奴才還能怎麼,隻得在一旁看著,隻是希望不要搞出什麼事情來。
“賜坐。”朱祁鎮為吳明叫來一把椅子,等拿杯子的太監來了之後叫其斟滿酒,舉起杯子道:“來,吳兄,幹一杯。”
沒有辦法,畢竟他是皇帝,總不能一直在駁他的麵子,吳明隻得無奈的拿起酒杯跟著喝了起來。這朱祁鎮是越喝越起勁,一連著喝了好幾杯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整張臉喝得醉紅醉紅的,難道他忘了他是個病人嗎?
不一會兒,一壇酒就被二人喝去大半,吳明看著快要醉暈的了朱祁鎮,連忙道:“皇上,還是先別喝了,保重身體要緊。”不待他什麼,連忙對旁邊的任煉寒道:“任統領,把皇上扶回去睡著,這樣子下去可不行。”自己可不想因為皇帝喝酒,然後突然掛掉,那自已的罪可大了。
“朕沒醉,別扶朕…”
任煉寒看到已經醉得快要暈睡過去的朱祁鎮,連忙把他扶到床上去,為他蓋好被子,然後轉身道:“吳公子,由在下送你出去。”
吳明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在大殿之外,心頭總覺得其中有什麼東西在隱藏著,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出聲問:“任統領,你把這皇上病的事情一下,我怎麼覺得皇上這病來的太突然了,平日裏他的身體不是一直都挺好嗎?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病了。在下雖然不是醫生,但是剛才看皇上的時,感覺他總有不妥,隻是不妥在哪裏一時也不出來。”
聞此言,任煉寒雙眼精光閃爍,道:“皇上生病是前四的時候,白皇上還好好的,可是剛到了晚上,皇上就覺得身體有點虛弱,冷,於是叫太醫來看,太醫們都是受了風寒,隻需靜養就可,無什麼大礙。可是就在下以前在江湖之中的那些年經驗,覺得皇上這生病重的也太詭異了,白了,就跟江湖之中的一事差不多。”到這裏時,左顧右盼了一下,聲音壓低,聲:“好像中毒的樣子。”
吳明聽到他的這話,心中一動,也覺得此事透著詭異,低頭想了一會兒道:“那你有沒有把你的猜疑跟皇上講?”難道真如他的是中毒嗎?那宮中可就又要大亂了。
任煉寒聽了之後一臉的苦笑:“我那裏敢了,先不此事的詭異性,就那些個醫術高的太醫都隻是偶感風寒,沒有什麼事,這樣子跟皇上去,根本沒有服力。在了,這種事情沒有十成十的證據,豈能出來,那可是牽一而全盤動。”
吳明想了想接過話:“既然你不好意思,想來在沒有什麼證據的情況之下我也沒有什麼服力。要不這樣,你把皇上平日裏吃的藥,還有飯菜都各自挑一些送到宮外,我去找人幫你看看。畢竟前段時間有人想刺殺皇上,而沒過幾就這麼莫名的生大病,總覺得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掏鬼。”
“唉!”任煉寒長歎了一口氣道:“也隻有如此了,希望事情不是我所想的那樣,還要多多麻煩吳公子。”
吳明笑著:“別那麼客氣的話,大家都是好朋友。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我送你出去。”
大殿裏傳一聲奸喊:“快去把江太醫們叫來,皇上身體不適。”
聽到這話,任煉寒苦笑了一下道:“吳公子,不好意思,你還是自己出去吧,我去看看皇上情況如何。”
“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