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得正聽到這聲音,還有他手中的動作,整人身上的皮膚起了一層疙瘩,心中湧起一陣惡心的感覺,連忙道:“幹爹,既然你老人家都這麼了,那我也就不於他計較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告辭了。”
連忙想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來,他的力氣豈能有學過武功的王振大,加上又怕自己這動作使他不高興,所以就抽不出來。
“不急嗎?多留一會兒陪陪咱家,你都好久沒來了。”王振細聲細語,將口中那抽得隻剩半隻的煙用騰出的一隻手拿出放到桌子上,然後雙眼紅,臉上掛著一絲猥瑣的笑容,朝自己的幹兒子望去:“來,讓咱家好好的看看幹兒子你受什麼傷了?還有,傷在哪裏了?”
這王振邊邊就把手朝著王得正身上移去,一隻手拖著他左手,另一隻手朝著王得正身上的衣服扯去,順帶著還把手伸入到他衣服內層之中,開始撫摸起來,一邊摸,臉上還浮現著淫猥的表情,臉上的神情也開始抗奮起來,還露出了享受極致之表情。
“啊……”王得正感覺到王振那手在自己身上遊來遊去不,還連捏帶扯,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心中一陣惡心,豈不知這死太監想要做什麼:“幹爹,放手啊!孩兒要走了,能不能把你老人家的手挪開?”
自己隻好女色,何曾好過龍陽,更何況是上了年齡死皮之臉的王振,看著他那張布滿皺紋卻又猥瑣到極至的臉,差點沒吐出來,隻得忍著心頭上的惡心連忙求饒,希望自己能逃過這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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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此時臉色泛紅,隱有難受之意,雙眼露出了獸一般的目光,臉上充滿**之情,笑嘻嘻的道:“急什麼急,幹兒子,你反正回去也沒什麼事情,不若在這裏陪陪幹爹,幹爹又不會虧待於你。”話音剛落,手中一用力,“嘶”一聲,將王得正的上衣給撕扯破一塊下來,露出了王得正裏麵的那白色衣服。
王得正現在整個人覺得快要瘋了,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王振連扯帶撕的,已經差不多把外衣給撕下來了,哭喪著臉,大聲求饒:“幹爹,你老放過的吧!人不喜歡這一口,你老如果喜歡女人,我這就回去,找幾個漂亮女,還沒有開過封的送予你。”
“原來還是個雛啊!”王振聽到自己幹兒子的話,臉色一喜,神情更是無比興奮,手中加快的撕扯衣服的動作,邊撕扯邊:“幹兒子,難得今你幹爹有此雅興,你就不要反抗了,還是從了你幹爹吧!”
而守在大堂門外麵的那幾個守衛早就在王振動手的時候知趣的退到了幾道院門外麵,並封鎖了幾個庭園門口之外站著,整個臉上的表情一如平靜,好似沒有生過一樣,不過從眼神之中能看出其中那無比的戲謔笑意。
“不要啊!幹爹,求求你,放過我吧!”王得正大聲求饒,隻是很可惜,他的求饒聲反倒是換來了王振那更強烈的興奮感覺。
王得正用力掙紮,可惜的是於事無補,不是他不想掙脫,可是沒有那個能力。要知道這王振可是習武高手,一身不俗的武功豈是他這種細皮嫩肉,整隻知道欺男霸女的人能比的,而且還是掌控著東西二廠錦衣衛的司禮監,為了自己的腦袋,想要把拳頭打在王振臉上的勇氣也沒有,隻是像征性的掙紮著,以期望能讓他清醒,或是另尋他人來泄。
隻是此時的王振由於不知何種原因,變得非常的抗奮,突然之間就有了男人本性的充動。雖然他現在是太監了,但以前他沒進宮時可也有過逛花月坊的經驗,知道其中是何種令人**的滋味,加上這太監也偶有需要,所以這種事情也常有生,隻是要看事情的生過程了。
“嘶…嘶…”在堂之中一陣衣服被撕扯碎出的誌響,還有那一陣陣的悲慘的哭泣聲東和求饒聲,其中夾雜著一道尖細而又猥瑣的笑聲,是顯得那樣的令人想像著其中生著何種事情。
“好白嫩啊!”一聲驚歎聲響起,緊接著微詫異,一種難受的語氣,還有粗喘之息的道:“這兒是怎會如此,有一大塊紅腫,讓咱家看看。”
“幹爹,不要碰那裏……”一聲焦急的哭饒聲響起:“求求你了,幹爹,那裏剛受過傷,決不能碰,不然會留下後遺症的,求求幹爹放過我吧!”
“啊……”突然一聲慘絕人寰,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響起,差不多半個府裏都聽見了。這一聲帶著無比悲痛,還有無奈,痛苦的大叫聲,讓人聽在耳中,那個心不忍,有的男護衛在猜想著,這種慘叫聲好耳熟,就好像上街時看到某人調戲女子之後所要進行下一步行動,而那女子奮力反抗,遭人**的聲音如此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