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一眾人聽了吳明的話之後,臉上都帶有意動的跡象,手中拿著的刀不由的輕放了下來,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家中著想,禍及全家老,不是自己能擔得起的。
看到自己一眾手下臉上的表情,那帶頭的大漢臉色急了:“大家都不要聽他的,隻要將他拿下,賞銀子二千兩,到時候這銀子就是你的了。而且錢家隻要到官府之中打點一下,一定會平安無事的,難道你們不知道這錢家背後是什麼人嗎?”
聽到這家夥這個時候居然還敢這樣,吳明怒了,手對著下麵一擺,然後對陳炎道:“陳兄,麻煩你上去,將那個狗叫的東西打斷手腳。靠,居然敢拿我的頭當銀子賣,才值二千兩銀子,丫的,真他媽的不知死活。”
看到吳明的手勢,站在港口邊的一眾丐幫弟子“嘩”的一聲全都圍了過來,把一條不的船給圍了起來,全都殺氣騰騰的朝上麵望去。
看到突然之間不知從什麼地方跑出上百號人把船給圍了起來,船上麵的人全都臉色一變,特別是那個帶頭之人,心中恐懼之情大盛,驚恐的望向吳明,特別是聽到吳明叫禁軍打斷自己的手腳,臉上布滿了恐懼之情。
正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自己一行人雖有所準備,可跟對手相比,無論是人數上,還是各方麵上麵都差上許多。
陳炎聽到吳明叫自己動手,臉上雖有難色,不過還是聽從他的命令,朝前向那人走去。
“你想幹什麼?”看到朝自己走來的陳炎,那人一臉驚恐:“我可告訴你,千萬不要亂來,否則可就不客氣了。”邊手中的刀不停的比劃,還連忙對著自己旁邊的一眾人道:“你們都是死人啊!還不給老子把他給堵住。”
吳明看到有幾人有動的跡象,高聲喝道:“都他媽的別動,誰要是敢動,老子可饒不了他。隻要他一動,我就下達格殺命令,私販鹽本聲就是大罪,現在還想要抗旨搜查,拿刀造反,你們隻要有一人反抗,誰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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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吳明的話,對麵的所有人臉色全都一變,身體不由的朝二邊挪去,與帶著之人有隱分開之勢,誰不怕死,特別是在連理都占不住的情況之下,在繼續反抗,隻會途增傷亡,還禍及家人。
“你們怎可如此?還不快給我上啊!”看到自己人的表現,那人臉色一變,連忙道:“都不用怕,有錢大人,還有王公公為我們撐腰,就這子,誰還會怕他,都拿起刀動手啊!”
聽到他的話,吳明心頭冷笑:可憐的人,也許是欺壓他人時間太長了,仗著後麵有人,沒遇到過什麼比他專橫的人,所以才會如此。
“既然他如此的想要他人的命,那就了決了他吧!”
聽到吳明的話,陳炎也隻得按命令來,因為皇帝已經把生殺大權下放到了吳明的手中,現在吳明就是他們禁軍的頭,什麼就是什麼,而且殺的還是反抗的那種私運朝庭鹽的江湖中人,根本不會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平日裏也有運私鹽的,不過卻沒有被像吳明這樣抓的,如此針鋒相對不殺一儆百也不行了,畢竟他們是禁軍,不是一般人。
看到當場的情況,那人臉色可以已經無血色了,他豈會不知道現眼下對自己的情況,連忙“咚”的一聲跪下去,已經不敢在強硬了,因為能幫自己的好像沒幾人了,連忙道:“大人,大人,人知道錯了,你就饒過人吧!放了人,人剛才是胡話,大人你們不要往心裏去,求求吳公子你心心好……”
旁邊的朱顏從剛才的時候就一直觀望,看到跪在地上的那人,眉頭微皺,然後朝吳明望去:“吳大哥,這人怎麼這樣?剛才不是要要喊打喊殺的嗎?為何現在又求起饒來了?還真是好玩。”
殺人,對於從生長在皇宮之中長大的她來,並不少見,所以沒有多大的抵觸,隻是隨口而已。
“還不是因為情況對他不利,所以才會如此,如果人全都倒向他們另一邊,情況就會有所不同了。”吳明著,朝人群後麵的一人笑著喊道:“我的對嗎?在後麵一直看的錢大人!”這一聲喊話之後,對麵的人群起了一陣波動,交頭接耳,茫然的不知所謂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