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公子,家父來信了。”於彩雪將她手聽信遞到吳明的麵前道:“來人所帶來的口信要將此封信親自交給吳公子,可是因為有諸多不便,所以就交由給我,讓我給你帶來了。”
“於大人給我的信?這是為何?”吳明疑惑的接過信道:“帶信給你的人,有沒有特別要的話,或是別的什麼東西?”
於彩雪搖頭道:“來人並沒有什麼,隻是叫我將此封信親自交給吳公子,然後就離開了。我看過這信的字跡了,是家父所寫的,並沒有錯。”
“於大人為什麼要給我信?這真是怪了。”
吳明開始拆起信來了,這一大早的,她就急匆匆的跑到自己這兒來,是有自己父親的信送來給自己,真想不通於大人他有什麼樣的話要對自己,難道不能讓她女兒知道嗎?還是,出了什麼事情?
於彩雪一臉急色的問道:“父親信裏麵寫什麼了嗎?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收到自己父親寫來的這封信時,讓自己擔心起來是不是父親出了什麼事情?不過後來一細想,應該沒有生命安全,否則的話,來人早就帶信來告知了。
打開信,吳明看了起來,不過臉色微變,一邊的於彩雪看到吳明的臉色變了,連忙追問:“吳公子,裏麵寫什麼了嗎?還是出什麼事了?”
吳明道:“於大人沒出什麼事情,隻是在信中他們在路上遭遇到不知名人的偷襲,損失了一部份糧食,而沿途去的時候,現災情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原本於大人想去的路上看是否能在收一些糧以作被充,可是沿途縣府因為受災情的影響,已經無糧可收了,因怕到災情地區之後災情嚴重而現運去的那些糧不夠,所以來信看我能不能在為他籌集十萬擔糧送過去。”
“十萬擔?”聽到這個數目,在場幾女驚呼出聲來。
周靈疑惑的道:“於大人向吳大哥要十萬擔糧食,為什麼不向朝庭奏明,反而向吳大哥來索要?這也太奇怪了。”話完之後這才想起什麼,連忙朝於彩雪道:“於妹子,我並無他意,你不要亂想,隻是覺得奇怪而已。”
於彩雪搖了搖頭臉色平靜的道:“我並沒有覺得什麼,你問的是對的,很奇怪父親為何要這樣做,不去找皇上解決?父親信中有沒有詳細的這事情嗎?”
吳明將信遞給她道:“於大人擔心朝庭之中有奸邪人從中作祟,使其朝庭在做這件事情是產生許多的變數,到時候朝庭的十萬擔糧到了南方災區隻怕最多隻有三成,而且時間上要晚上許多,耽誤時間的話,那就不知又要餓死多少人,所以這才向我要十萬擔糧,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其送過去,否則的話事情可就麻煩了。”到這裏時自己苦笑無奈著道:“還想要十萬擔糧,這到哪裏去弄?我現在手頭上最多還有三萬擔,這於大人也真會出難題為難我。”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那糧不知什麼時候能開始送到南方,所以叫我做好準備,能不能先墊上,救了南方之人在。”
聽了吳明所的話之後,幾女一臉的難色,特別於彩雪,自己的父親求助於他,而自己又對他感覺不一樣,心情很是複雜,不知要如何。
周靈道:“沒錯,這十萬擔糧可不是個數目,沒二三下就想弄好,看來真的很難。前幾那阿利刺帖前來買糧,吳大哥羞辱了一番,這才保存下來,可是總共也不足三萬擔,離十萬擔可是有很大的一段距離。話,這朝庭的動作怎麼這麼慢,都這麼多了,糧都還沒有籌集好,反倒是給瓦刺的一下子就拿出來了,真不知要如何才好。”
於彩雪聽了這後也道:“是啊,這皇上也不知怎麼想的,將二萬擔糧送予瓦刺,等同於喂養狼一樣,到最後反被咬一口。聽是王振太監提出來的,美其名曰是為了友好之禮而所做的,我看他這是在誤國。”
吳明聽到她到這個消息時心中還是很感到吃驚,沒想到這太監賣國已經賣到這個份上了,連這麼餿得不能在臭的點子居然會想出來,也不知道那阿利刺帖給了他多少好處,難道將剩下的所有牛羊全都送給了他嗎?總不可能東西二廠裏已經變成牛羊場了吧?
句實在話,這二萬擔糧送給瓦刺,還不如加緊時間先運往南方,解一時之急,然後在把剩下要運過去的糧運送過去。這真的是填飽了敵人的肚皮,反倒餓了自己人,簡直是混蛋的想法。南方那地方還有許多人等著糧救命,而王振卻將其所有的人都推到了火坑之中,更確切的是將一部份人已經送到了閻王那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