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皇帝這話,外麵的太監連忙高聲喧喊起來:“擺駕養心園。”
一群大大的侍衛還有太監跟在朱祁鎮與吳明的身後朝著養心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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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養心園,其實就是一個滿是花的大園子加一個殿而成,朱祁鎮隻讓二個侍衛跟了進去,而剩下的那些侍衛與太監則站守在門口。
走到花園中間的亭子中坐了下來,那二個侍衛站得老遠一點,怕不心而身異處,朱祁鎮一臉的大汗,吳明看到他這個樣子,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功夫是如此好,如果換作是其他人,早就忍不住而上竄下跳起來了。
“接下來要如何作?”其實朱祁鎮已經忍到了極限,剛才他走來的時候腳已經軟了,隻是強忍著,而骨頭裏也是其癢難忍,就猶如有千百隻螞蟻在啃食自己的骨頭一樣令人難受,簡直快要將他給逼瘋了,要不是在外麵顧及到皇帝的龍顏,隻怕已經癱瘓在地了。
吳明道:“皇上,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接下來的一切都要聽我的。”
“好,朕相信你,快吧。”
吳明於是將用於龐家的那一套戒毒的方法了出來,不過卻不敢用將他綁在柱子上那一招,隻是換了一招:如果你實在是忍耐不住的話,就去糟蹋這片院子裏的花花草草吧,將那些花全都撥了,在把樹也給砍了,或是將大殿裏擺放的東西給砸了也不行,反正就是不要忍著。
“啊!”朱祁鎮剛一聽完吳明所的這話,大叫一聲,然後站起來衝下亭子,三步並作二步的到二個侍衛的身邊,“鏘”一聲,將左手邊侍衛腰上的刀抽出來,衝到院子裏麵對著那些花草樹木大砍起來。
而那二個站在亭子下麵的侍衛則被皇帝瘋狂狀如瘋子的言行嚇了一大跳,還以為皇帝雷霆震怒,想要將其殺了以泄心中之氣。當看到皇帝隻是拿刀去砍園子裏的那些樹與花草時,心頭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雖然可惜那些珍貴的草木,總比將刀砍在自己身上來得好。
皇帝戒毒,就得用不同的方法,吳明已經為其想好了一條打磨時間的方法:叫他背上幾個大石頭,在這個花園子裏繞著園子跑,不算太過份吧;然後在來一百個蛙跳,總之一句話,得折磨他一翻,免得他不長記性,下一次又抽上這東西。
不過對於朱祁鎮想要如何處罰自己家兄弟這樣對自己的行為,很是好奇,最好是將朱祁鈺給免了王爺的職,在加上流放,那是最好的了。
“呼!”將身上的難受之意通過手中的刀轉受騙上當到了那些樹木之上,朱祁鎮的心情好多了,累得滿頭大漢的朝亭子走來,“當”一聲,路過那二個侍時將手中的刀扔到了那侍衛的腳下,嚇了那侍衛一跳。
“接下來要怎麼樣?”
“皇上,有筆墨紙硯嗎?”
朱祁鎮叫亭子外麵的侍衛到大殿之中取了筆墨紙硯出來,遞給了吳明,然後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吳明拿起筆開始將早上要背著二塊拳頭在的石頭在院中跑五圈,然後中午進行一百個蛙跳,下午的時候讓太醫為其按摩,每早晚各一次針灸,還有針灸的穴位也寫在紙上麵,將這些所要做的全都寫了出來。
朱祁鎮拿起還未幹的紙念道:“早上身背二塊石頭跑步,中午蛙跳,蛙跳,這是什麼意思?”念到這裏時停住了,朝著吳明一臉好奇的望過來,想是不知道蛙跳是什麼意思。
吳明站了起來,然後端下去,手抱在腦後,往上跳了一下,然後在端下跳了一下後站起來道:“這就是蛙跳,一一百個。這上麵寫的,你堅持做十左右,以你較輕的症狀,十差不多夠了。”至於他的營養問題,這到是不用擔心,光葷菜就上百個。
“難道隻這些就可以了嗎?”朱祁鎮臉上帶有一絲疑惑的望向吳明。
“沒錯,這些就可以醫好了。”吳明點了點頭道:“不過你以後不要在碰那東西,畢竟那是害人的東西。”
“朕自會知道。”
出皇宮的時候,黑鐵問道:“大哥,皇帝他的意思怎麼?是不是同意了?”
“怎麼將這碴事情給忘了?”吳明走出皇宮的時候才想起來好似最初來的目的沒有完成,隻是為朱祁鎮戒毒給忙暈了頭,輕拍了下頭:“算了,明在來,今這情況不太適合,免得反到引起他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