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養心園之外,吳明徑直走了進去,而黑鐵與幾人留在了外麵,早前皇帝就對那些侍衛過,如果是吳明來的話,就不用攔著,別人來的話,就全攔下來。所以當跟在後麵的王振看到吳明不受任何的阻攔而進去時,心情可想而知,更加對吳明警惕起來。
吳明走了進去,現在的皇帝已經做完了早上運動,在亭子中間擺放了一張躺椅,將石桌子鋪上了一層黃色的錦緞,朱祁鎮正躺在椅子上麵閉目養神。
剛一走到亭子裏,就見朱祁鎮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到是吳明來了,懶洋洋的道:“吳兄,是你來了,正好,你幫朕看一下這桌子上麵的奏折,朕很累,沒那個去批的力氣了。”
聽到皇帝要自己幫他看奏折,吳明很是有點意外,沒想到他會將朝庭的奏折叫自己幫他看,平靜了一下心道:“皇上,這恐怕有點不妥,想我一介平民麵姓,豈敢去翻閱朝中的奏折。”
“無凡事情。”朱祁鎮隨意的道:“少許些奏折,但看無妨,朕太累了,從今開始,十幾都不去上早朝了,直到身體好了為止,所以你幫著看一下也無什麼妨礙。”
“既是如此,莫敢不從命。”
吳明拿起桌子上的那些奏折看了起來,找開一看,果然吐血,跟文言文差不多一樣,字裏行間全都是如此,就好像在賣弄文學一樣,其實這些個大臣,肚中都有幾卷書,而寫奏折都是如此。
不敢想像平日裏皇帝們都是如此看奏折嗎?要是讓自己看上一個月,隻怕已經受不能而死了,還好不用做皇帝來的如此辛苦,否則人生何來樂趣。
拿起奏折吳明粗略的跳著看了幾段,大略上的意思還是能懂的,畢竟來此也有三個月左右了,大體上都是些奏請南方災情的折子,有幾本就南方朝庭糧的問題進行了建議,都是叫朝庭盡快的糧。
吳明拿起一奏折道:“皇上,這些奏折上麵寫的都是南方所生的災情,現在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全都請求朝庭快往南方糧,不然的話會餓死許大的百姓。”
“不是有兵部尚書於謙押運糧朝災區去了嗎?”朱祁鎮躺在椅子上麵閉著眼回答。
聽到這麼不負責任的回答,吳明真不知道他這個皇帝是當得叫人吐血,隻得道:“皇上,於大人押運去的隻有十萬擔,而且在半路之上被賊人偷襲,損毀了一部份,他在奏折中災區很是嚴重,是十萬擔糧遠遠不能解決的。必須還要更多的糧,希望朝庭能撥去銀子,方便救災,或是應付災情的任何突狀況。”
朱祁鎮這次眼開眼道:“不是叫糧部讓庫房籌備糧了嗎?等一切準備好之後,就一起往南方運去了。”
吳明道:“可是皇上,這糧部都已經準備了好幾了,卻一點都沒有什麼時候能開始運去的消息,皇上,此等關乎百姓的大事,不可等啊。還望皇上下旨,限糧部與庫部在限期之內,將要運往災區的地方糧與銀子全都準備好,盡早的往災區,這樣也能救下更多的人,才不致使百姓餓死太多,或是積民怨而產生不安的因素啊!”
朱祁鎮聽了之後想了想道:“你的也有道理,那你,要怎麼具體的做?”
唉,這個皇帝難道都不想做事的嗎?怎麼成將要做的事情全都問之,問那人,自己好像不太去做。
吳明道:“皇上可下旨,限糧部與庫部在二之內準備妥當,第三的時候就開撥運往南方,如果他們要是敢延誤時間的話,下旨法辦,拖出午門斬。”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不用他們的命來辦這件事,估計在給他們二十也未必會成。
外麵伸頭伸腦朝裏麵張望的王振遠遠的看到亭子裏,皇帝正閉目養神,而吳明正在那裏翻看著折子,二人之間不停的著什麼,心頭直忍不住的跳,猜不出二倒底是在談論什麼?不過看情形,對自己很是不利,腦袋迅轉動開來,想著辦法如何進去弄清楚事情的前前後後。
就在這個時候,朱顏從外麵走了進來,昨她回到宮中的時候來找朱祁鎮,在找到了這養心園之後想要進去,卻被那些個侍衛攔了下來,使出公主的蠻橫也進不去。估計是皇帝在裏邊沒有話,那些侍衛就算是有大的膽子也不敢放她進來,沒有辦法的她隻好氣呼呼的回去了。
心有不甘加上為自己老哥擔心,所以第二的時候就跑來,看自家老哥倒底生什麼事情了。本來她是想要出宮到奇當鋪裏的,可是剛出宮的時候聽到那些太監是呈明進宮來了,所以也就直追而來,找到了這養心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