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後,全軍休息,都停了下來,然後各自按以前的一樣,燒火的燒火,吃幹糧的吃幹糧,站崗放哨的還是丫崗,生火的還是生火,找柴的去找柴。
“大哥,我去打柴燒火堆。”黑鐵跟吳明打個招呼,開始去找能燒的樹枝去了,隻餘下在馬車旁邊做著舒展運動的吳明。
黑鐵都走了好一會,藍采兒都沒有從馬車裏出來,吳明知道她還為下午所生倆人那親吻的場麵而害羞,於是伸手敲了敲車門道:“好了,采兒,黑鐵不在,快下來了,醜媳婦終歸是要見公婆的,你總不可能一輩子躲在裏麵不出來吧?”
過了一會兒,藍采兒滿臉羞紅的從馬車裏鑽出來,站在地上,惱羞成怒的對吳明道:“吳大哥,你莫要提了,好羞人啊!”低著的頭快要埋在雙峰裏去了,不過還是聲問道:“我很醜嗎?”
女人,永遠都很在意自己的容貌,吳明聽到她的這話啞然一笑:“采兒,你不醜,誰敢你醜,誰,站出來!”完之後裝腔作勢轉頭四處張望:“好了,采兒,今白的事情隻有你知,我知,地知,沒人會笑話你的。”
“你還!”藍采兒又聽吳明提起,那股心中的羞意讓她惱羞成怒,一下子衝到吳明麵前,手握成拳往他身上捶去:“我讓你,我讓你,看我不捶死你這個壞家夥。”
吳明感覺自己的胸口直痛,這個丫頭還真下得了手,她學過武功,手上的力道可不輕,連忙抓住她的二隻手道:“好了,別在捶了,在捶,你未來的夫君可要被你給捶死了。”
聽到吳明是她未來的夫君,藍采兒羞答答的道:“誰你是我未來的夫君,我都還沒有同意嫁給你,等回去之後,看我不叫爹治你的重罪不可。”
此時,黑鐵聲音老遠的就傳來:“吳大哥,我回來了!”
聽到這聲音,藍采兒為怕他撞見,羞得連忙一下子就從吳明手中掙脫開來,身子微轉朝一邊整理起來自己的麵容,等差不多這才轉回過身來。
待生好火,吃著幹糧時,藍采兒不時的偷偷瞄向吳明,眼中充滿了一種女人的表情,連平日裏大口嚼著幹糧都變成細嚼慢咽了,想是不想在吳明麵前失了禮態。
此時十裏之外,阿利刺帖在聽完自己手下之人打探的消自己之後吩咐著自己的手下道:“好,等半夜時分之時,那個時候人是最容易睡覺也是警惕性最低的時候,我們就去偷襲前麵運糧的隊伍,大家都聽明白了嗎?”
“是,將軍。”三百號人齊聲回答。
“好,很好,全都統一的聽本將軍指揮,不準違抗命令,撤退時要如空之中的鷹閃電般的快。”阿利刺帖掃視了一眼自己的一眾手下,冷聲道:“最後本將軍一點,就是吳明那個臭子的人頭歸本將軍了,誰都不能跟本將軍爭,否則的話心自己的項上人頭。”
“是,將軍。”所有的人此時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將軍在京城的時候匆匆忙忙的要在第二的一大早收拾好東西回瓦刺,並且在四府交彙地段與使者團分開不忙著回瓦刺,而是接著南下,原來是為了殺吳明報在京城受辱之仇。
現在這個點是他們能偷襲的最好的機會了,由於色已經很晚,加上前後都是官道,一片開闊,正是有利於騎兵的進攻與退擊,所以押運糧草的隊伍隻得停在了路邊之上,不能倚山或是倚樹林而休息。稍會行兵打仗之人都知道這是兵家大忌,鄭忠遠他們一行武將也十分的清楚這個道理,可是由於這一帶屬於開闊地帶,加上他們兵力也有七八千,人數眾多,不相信敢會有什麼人來偷襲。
隻是很可惜,世界上有些事情往往就是單方麵所想,並不能以意誌去改變敵人的思想行為,這也就是能吃敗仗的最大原由之一,敵人往往就是以你不想而來行之。
阿利刺帖加上三百從在馬上長大的精銳騎兵,雖不敢能打勝仗,但是奇襲是最迅猛的,閃電般的偷襲在閃電般的撤出戰場,加住機會往往就能決定雙方的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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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時分,睡在車內的吳明被遠方傳來的一陣轟鳴聲給驚醒了,連忙從車內站起走到了外麵,站在地上能感覺到一陣地皮的輕微顫抖,而聲音隨之越來越響,變成轟隆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