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陣喊聲,圍觀的百姓全都四散而去,立馬就見二列兵,不下於三四百多的兵衝到王府麵前圍個水泄不通,二列兵的中間則是一個三十多歲,長得一臉精幹,眼神奸詐穿著官服之人,想必他就是總兵大人,而在他身後,則跟著一個畏畏尾的人。
吳明身後的裝搶的丐幫弟子看到兵把自己圍住,臉上有了一絲慌亂,沒想到他們這些假兵會遇到真兵,來的度也太快了。
“都別動!”看到自己的手下有一絲騷動,吳明一擺手製止住,然後下馬望著向自己走來的那總兵,手一抱道:“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
傅總兵斜眼掃了一下四周,這才奸聲怪氣道:“在下大雲城總兵傅義,這位大人眼生的緊,好像在這大雲城沒有見過麵,不知大人在哪裏就職,到此有何事情?”
“原來是傅總兵,失敬,失敬!”吳明笑著道:“本官是朝中一個的兵部侍郎唐斬,在下奉聖喻來抄王元瑞的家,沒有跟傅總兵打招呼,真是失禮,失禮!”
“奉聖喻抄王元瑞家?”傅義臉微驚愕,疑惑的道:“唐大人想必是搞錯了,聖上怎麼可能下旨來抄這王府,不知這王府所犯何罪而被抄家?”
吳明道:“有人上了一道奏折,這王元瑞在大雲城為惡一方,弄得大雲城百姓是怨聲載道,怕激起民變,而且這王元瑞有私通瓦刺,通敵賣國之嫌,所以聖上了為平息一方百姓,就下旨讓本官前來抄了王元瑞一家;因念其王振王公公與這王元瑞有親戚之係,聖上特網開一麵,赦免了王府之人的死罪,隻是將其所有家財抄了。”
聽到吳明所的,傅義是蒙了,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要這王元瑞禍害一方到是不假,可這私通瓦刺之名就有點太匪夷所思,王元瑞是什麼德性自己豈會不知,隻是仗義著王振之名而已,他可沒有那個膽子;在了,這王元瑞在此欺壓百姓這樣的事聖上怎麼可能去親自下旨來查,因為王元瑞又不是什麼朝中官員,很少能讓皇帝注意的,是不是顯得有點提大作了,底下這樣的事情多了去,而朝中大事之繁多豈會留意這等事;而且出了事情,以王振的勢力不可能保不下來,所以他心中更是疑惑了。
“唐大人原來是抄王府的家,那不知唐大人可有聖上的旨意?”傅義向吳明尋問,自己主中對這等事情可不太相信,出聲尋問是為了確這事情真假;如果這件事情是假的,他幫了王元瑞,豈不可以讓他在王振的麵前美言幾句,好為自己將來往上爬而作鋪墊。
“傅大人,這人是假的,他不是什麼朝中之員。”此時,從王府裏傳來王元瑞的哭喊聲:“總兵大人,你可要為民作主啊,他根本不是什麼官,簡直跟強盜沒二樣。”
聽到這聲音,吳明轉頭向裏望去,就見王元瑞在二個年青人的挽扶之下,一臉青腫走路踉蹌的躊出王府大門,他還換了身幹淨的衣服,不過那豬頭一樣的慘樣剛一出府還是讓外麵的百姓看得出笑聲來,沒想到平日裏不可一世的王元瑞現居然也會有此慘狀。
“不準笑,全都閉嘴!”攙扶著王元瑞的左手邊的青看聽到街上響起的轟然大笑,不由的怒聲:“誰要是在笑,看我王家如何收拾他。”到這裏時,滿臉猙獰,臉上充滿陰毒表情,對著吳明道:“特別是這位唐大人,居然敢冒充朝中官員到我王府來抄家,這等大逆殺頭之罪光化日之下亂行之,等下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王家的後果是什麼樣。”剛才他可是嚇得躲藏在後院看著吳明將自己老爹給嚇得大失禁的慘樣,這要是傳出去,他們王府以後在這大雲城簡直抬不起頭了,心中恨不得將吳明千刀萬剮也不能消自己心頭之恨。
他如此的厲聲吼喝倒是讓街上的笑聲了下去,不過雖然不敢大聲笑出來,眼中卻是充滿了笑意,心中甭提能見到王元瑞有此慘樣有多高興了,就差回家殺豬放鞭炮過節了。
吳明看到他那囂張的表情,很是不爽,走到他的麵前,然後戲謔道:“本官好怕哦!怕被砍頭!”
看到吳明的表情,那青年很是得意,以為有了傅義在此撐腰,能看到吳明被他整得跪在求饒的情景,隻是很可惜這樣的想法剛冒出來就被臉上傳來的一陣巨痛打斷了。
“老子好怕,怕得想要揍你!”吳明冷不防的一拳直勾勾的擊在他的臉上,然後在一腳狠狠的踢在他腹上,冷聲道:“居然敢恐嚇本官,你嫌命長了,到底是誰的後果要慘一些?”拳腳如暴飛雨般的落在他的身上,直把他打得滾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