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謙帶著吳明到大牢門口,吩咐看守大牢的獄卒,無論什麼時候吳明來看地牢裏關押的那個欽犯時,不準阻擋,讓他的自由出入,不用請示他了。
吳明一人在獄卒的帶領之下進了大牢,往裏走了一陣之後,然後到最裏邊的一間牢房裏,看到一個衣服髒亂的人影背朝的躺在那草地上,吳明認得這衣服是藍采兒帶來為那寧霜包紮傷口時換上的,隻是沒想到剛一會兒沒見她就這番模樣。
看著獄卒在自己的示意下離去,吳明這才走到木牢欄前道:“喂,你死了沒有?”
聽到吳明的聲音,寧霜身形翻轉過來,慘然的笑道:“吳公子,你來了。”
吳明看到她吃力的轉過身子,待看清她現在的樣子時吃了一驚,她臉色慘淡,嘴角流血,衣服上滿是灰塵,纖玉般的手腕處紅腫,心中一痛,對美女男人總是另眼相看,特別是她這種禍國殃民的尤物,沒想到那些個家夥真狠得下心對她能下如此毒手。
其實從自己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覺得她是強顏歡笑,而那種虛假的笑容下麵是那種吸引人的未知道秘密,自己在來連雲府的時候其中也曾問過自己不止一次:這樣的女人如果真香消玉殞的話,自己心中是否有遺憾?不過礙於她所犯的是逆大罪,所以才隱忍下來,而到了連雲府她的那一番話,一時之間將自己逼到問題的對麵,是救還是不救?最後男人那作祟的心在作怪,加上好奇心,終於決定救她了。
吳明心中歎了一口氣,然後問道:“吧,你的那個驚大秘密是什麼?”
寧霜聽到吳明的話之後神情隻是微愣,不過並不顯得太吃驚,臉上露出一絲得勝的笑容:“吳公子你是答應救女子了?”
其實當吳明來到這裏的時候,她心中就已經知道了答案,這樣問隻是人的一種慣性,想要一個真正從男人口中出來有保證的約定。
“既然我來到這裏,想必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吧?”吳明點了點頭道:“看你的樣子,好似知道我就一定會來救你的,我反倒很好奇,你怎麼就如此肯定我就會一定甘冒不下之大不違來救你?”
寧霜露出女人的笑容道:“女人的直覺,加對吳公子你的了解。”
看到她從心底露出的笑容,吳明還是失神了一瞬間,真的不可否認,她的嫵媚,她的美,她的那種成熟絕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那些女子能相比的,還有她的那種智慧,就好似非常能了解一切東西一樣,對於任何的男人,這是絕對致命的。
想到這裏,吳明心中突然有一咱錯覺:她這樣一個女人好像在等自己出現,就好似自己在等著她的出現一樣,是那樣的順理成章,合乎情理,沒有任何突異之處。
“嗬…嗬…嗬…”這一刻,吳明笑了,笑得如此輕鬆,如此明了,是那種自內心的笑意,不夾雜著任何的情緒的笑容。
而寧霜,也隻是靜靜的看著吳明笑,也不出聲,臉上淡淡的輕笑,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好似懂自己一樣,心中有一種放鬆的感覺,也是一種相遇的感覺。
吳明笑完之後突然轉身離去,聲音淡淡的響起:“我突然之間對你所的那個驚大秘密不感興趣了,反倒是對你這樣的一個美妙人兒非常感興趣,你先在這裏呆一會兒,我去跟外麵那些當官的人,讓你離開這個地牢,也讓你離開你想要離開的東西。等於謙他們那些為官的在問起關於紅蓮教的事情時,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了,你就好好的養傷,差不多時,我自會來看你。”
寧霜看著吳明那消失的身影,緊緊抓著牢欄,嫵媚的笑著喃聲:“你果然是這樣一個能令女人依靠的男人,我終於可以放下心了,對那些姐妹也有交待了。”到這裏時神情激動,緊捏著牢欄的玉手好似要將那木給捏碎一樣,不知是對還是對自己:“吳明,你這一輩子休想逃不出霜兒的手掌心。”
出了大牢的吳明找到了於謙,讓他將寧霜給放出來找間好屋子讓她好好的療傷,於謙對於這樣出合理範圍的要求當然是不同意,立馬就跟吳明吵了起來:“吳公子,你這是為何要這樣做?”
吳明道:“我這樣做自有我這樣做的理由,其中涉及到各方麵的原因,不必像你明,反正於大人你從現在起就把寧霜給無罪放了,從現在起,蒼龍山也好,紅蓮教也罷,都跟她無任何一點的關係,你就當她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