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外麵找來的批寫公文全都拿上堂來,在給李老先生搬一張桌子來,好方便李老先生對比較。”於謙笑了笑,然後對著神態自信的老頭道:“李老先生,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
李老頭自信的道:“沒事,此等事難不道老夫,幾位大人請稍等一會,容老夫好好的仔細辯認,不出一個時辰定能將不對之處長出來。”完之後開始翻起桌子上放著的一幾本公文開始一字一筆的拿起剛才他們所寫的信紙對比了起來。
吳明看這老頭認真起來的神態還真不是一般,在逐一掃向那些當官的,果然神情各不相同,有的擔心,有的害怕,也有的一臉輕鬆,也有怕沾惹上這件事情,到時神仙也救不出,他們心中隻能對李老頭抱著很大的希望,不知是希望他老眼昏花還是仔細認真比較。
於謙望著跪在地下穆老三他們,心頭一跳,張嘴想什麼不過又忍住了,現在李老先生在核對筆跡,還是不要打擾他的為好,所以想要張口問的問題又沒有問出來。
堂上之人也不敢出口相問,生怕打擾了李老頭的事情而被於大人給牽怒到身上,到時來一個脫不了關係的罪名,也是有口不清,所以生都注視著李老頭身上,看他最後能找出此人來嗎?在場諸人是心懷鬼胎,各有不同的想法。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整個公堂之上靜得好似能聽到針掉在地上出的聲音一樣,全都屏住了呼吸,在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之後,李老頭放下最後一張紙,還有最後那一紙公文,抬起頭來,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用老眼掃了一眼所有人那殷切的眼神,這才道:“各位大人,幸不辱命,老夫經過仔細核對了大人呈上的所有公文批試,在與之較比,還真讓老夫給現了不同之處。”
聽到老頭這樣一,於謙眉頭一挑道:“哦,沒想到李老先生這麼快就現了其中的東西,是什麼,能否出來?”看樣子這李老頭還真是有二把刷子,不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找出來?
“其中有二張不同之處,就由老夫呈給於大人看,老夫已經在不同之處下麵畫出來了。”李老頭邊著邊拿起二張紙來走到於謙的麵前遞過去。
他這一遞可是將一眾當官的心都給提了起來,坐在於謙旁邊的二個官員也是伸長了頭的夠過去,希望能知道那二張紙是誰所寫的,其中還有另一層意思。
於謙心的接過那二張紙,將之緊拿到自己麵前,不讓旁邊二人看到,不過眉頭卻皺了起來,臉色變得十分的不好,陰著泛著冷眼掃了一眼堂下,最後道:“李老先生,隻有這二張嗎?還有沒有別的了?”
李老頭搖了搖頭道:“已經沒有了。”
“有二張,這不太好辯啊?”於謙接著問:“能不能具體的找出來?”
“唉,這不能比較出來,有二張上寫所的字跡與平日裏所批示字有所不同,具體的是哪一張,也隻的先問過寫這字的二位大人在加於判定。”
“那好,先請李老先生坐回椅子去,等本官相問一下在。”聽老頭這樣,於謙心中隻得歎了一口氣,然後掃了一眼堂下之人道:“在場諸位大人想必也聽到了,其中有二張泛著疑點,為了能解其疑,本官也隻有開始詢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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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於謙這樣,各人心中咯噔一下,不過臉上卻不敢過多表現出來,隻得連著表態讓他趕快的問,也好抓出這內奸之人。
於謙深吸了一口氣,抖了抖手中的一張紙,朝著堂下其中一人望去問道:“王大人,想必你剛才也聽到李老先生所,不知王大人你能否給本官一個滿意的答複?”
“什麼?怎會如此?”
於謙的話間剛落,就見一個三十上下,神情驚愕,相貌清奇一臉不敢相信之人一下子從椅子上條件反射過激般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滿臉的神情好似看到從上掉下一頭豬一樣令自己無比吃驚。
看見他站起來,其中一五十上下的老頭一臉的不敢相信的插嘴道:“大人,是不是弄錯了?以王大人那剛正不阿的品性,根本不可能會是他?”他這話一完,旁邊幾個大人臉上也是露出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畢竟眼前這個才三十上下的王大人在他們年齡中是最年輕的一個,同時也是最正直的一個,心中有千萬般的為民抱負,要他是內奸,打死他們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