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正當然不會搬出去,剛才那比哭還難看的一絲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強硬:“不可能,你已經跟吳府沒有任何的關係,我現在才是這吳府的主人。”其實這句話的時候他心中還是很慌亂的,畢竟這吳府原來的主人是吳明,是自己通過見不得光的手段奪來的,於理法都太站不穩腳。
“不可以?你以為你是誰啊?真把這吳府當成是你的私人東西了,也不看看原先是誰的,而你又用何等無恥手段強搶過去的,現在我拿回來,有什麼不妥嗎?這應該就是物歸原主吧,取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對於他這樣的回答,吳明早就已經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知道他不可能就如此的妥協,所以直接的道:“怎麼,還真把這裏當成你的窩,不想動了?如果你不馬上離開的話,我不介意讓這些錦衣衛的兄弟把你帶到東廠裏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知道裏麵的待遇肯定差不了。”
聽見吳明直接這樣,吳正的臉色可以是變得十分的難看,如果真如他所的到了東廠裏邊,離死也就不遠了,郕王朱祁鈺肯定不會去救,否則的話會引起他人懷疑,雖然他的兒子是在朱祁鈺的手下當第一心腹,在任何強大的利益麵前,有時候親情不一定能管用,特別那種謀群逆反之罪。
見吳明要來強硬的,吳正心頭轉動開來,現在想要去救助王爺,有點不太現實,畢竟遠水救不了近火,更何況現在如此大批錦衣衛的情況下;可是又無任何一個好方法,自己真的搬出去,也不知道府裏的某些人會不會引起吳明的注意,畢竟那些人的身份見不得光,要是在弄得全軍覆沒,不用吳明要他的命,朱祁鈺就會先讓他不好過,所以隻能跟吳明商量著看能否換別的。
“吳明,你看,大家都是親人,能不能讓我這個做叔的也住在這裏?”畢竟現在不是跟吳明鬧僵的時候,同時他不願意見到現在撕破麵皮,所以想打算留下來,看能否自己在這裏做掩護,以堅持最後的幾。
吳明好笑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知道現在他肯定是過於擔心前幾搬進來的人,所以才不得不對自己恭敬起來,不過自己正是想要對付那幾人,他住沒住在這裏沒什麼二樣,隻是怕他會暗中對自己下黑鐵,比如下毒,背後抽冷刀子,這不得不令自己有所防備。
“可以,如果你想要住在這吳府裏的話也不是不行,不過你不能白吃白住。”
吳正聽到自己可以留下來,臉色一喜,連忙道:“好,隻要能住在這裏要讓我幹什麼都無所謂,不過你要我這個做親叔的幹什麼?”
吳明作思考狀的想了一下,道:“要不這樣,你就去打掃一下毛廁如何?”到這裏時,自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了,隻得心中憋著,不過臉上的笑意卻是無限的擴大。
“哈…哈…”到是旁邊那些錦衣衛聽了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們沒想到吳明居然持提出這樣一個要求來,雖然有點顯得太惡作劇了,可實在是令人忍不住的想笑。
“打掃毛廁?”吳正聽到這個後臉色一僵,要有多難看就多難看,比剛才見到吳明帶著幾百號錦衣衛上門來時心中更震驚,不過這是羞辱的震驚,震驚過後換上一副憤怒的表情:“吳明,你這是什麼意思?好歹我也是你親叔,居然如此羞辱我,可惡!”
吳明聽到他義憤填膺般的指責,心頭一笑,自己被他誣陷趕到街頭上差點丟了性命時你就不知道羞辱了,幾次三番的想取我的命就沒念我是你的親叔,現在倒好,拉起關係起來了,老子才不幹。
“想留想走就隻憑你一句話,留的話就打掃毛廁,走的話現在立馬滾蛋,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是什麼樣的後果我可不敢保證。”
吳正聽見吳明這番話,知道走,或留都已經沒有退路了,難道真的要跟他拚命,如果今吳明身後沒有那幾百錦衣衛的話,倒是可以趁機除掉他,可是現在不行啊!心中不由的開始後悔萬分為什麼當初要顧全麵子而留他一條命,這簡直是自掘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