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戚錦年的頭垂下來,柔軟的長發跟著四散,軟綿綿的掛在自己身上,但是那幾道醜陋的血痕,卻破壞了這一份美感,他妖孽一般的俊臉上麵,出現出一絲怒意,但,沒有停下來身下的動作。
再次醒來時,這場噩夢終於結束了,她發現自己躺在溫泉池旁邊的躺椅上麵,身上蓋著一塊白色的浴巾,渾身疼的發緊,尤其是那些血痕,被溫泉水跑過一些,都腫脹的要腐爛了,所以才那麼那麼疼
一個年輕的女孩半蹲在她身邊,手上拿著藥瓶和棉簽,看到她醒了,鬆了一口氣:“小姐,你醒了,先喝點水吧。”
女孩放了個吸管到她的嘴裏,喝了幾口水,總有算力氣說話了:“謝謝,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在哪裏……”
“擎天堡。”女孩又蹲回了原位,“你把腿張開,我給你上藥。”
“嗯?”戚錦年一怔,雙腿已經被分開,女孩蹲在她的雙腿中間,沁涼的藥膏抹在那最嫩的肉上麵,頓時羞愧的戚錦年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可是雙腿根本沒有力氣,想合上也不行。
“好了,你不用害羞,以後這是經常要做的事情,習慣就好了。你還能起來嗎,能的話就穿衣服跟我去做個檢查。”
肚子也是惴惴的痛,可是她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隻能任人為所欲為。
設備先進的醫學儀器滴滴答答的運作著,幾個控製開關閃著幽藍深紅的光,兩名穿白大褂帶著口罩的醫生坐在後麵,吩咐她躺到上麵去。
醫生拿著探頭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麵劃拉,頭頂是散著白光的無影燈,戚錦年覺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連對上是誰都不知道,卻被人為所欲為的要了一次又一次,還懷了孕。
但是今天折騰了這麼久,孩子恐怕是——
“好了,起來吧。”
“醫生,我真的懷孕了?那孩子……怎麼樣?”沒有一點感覺,卻有個生命在孕育,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是有了,這些藥拿回去吃,剩下的等顧先生吩咐。”
“顧先生?顧先生是誰?”
但是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她被帶了出去,安排在一個極盡奢華的房間裏,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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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套房,複古的裝修,極盡奢華。
煙灰色的西裝搭配黑色的馬甲和黑色西裝褲,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肩寬腰窄,利落精瘦的背影修長挺拔,倒映在落地窗上的臉廓模糊,隻是側臉線條分明,與下頜連成了直線,他沉斂著眸光,單手托著一個透明高腳杯,單手抄在褲兜裏,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致命絕俊,用高貴出塵來形容都毫不誇張。
他的表情並不冷酷,更多的是一份無法看透的深沉。
門外傳來篤篤敲門聲。
“進來。”
推門而入的是影,他將剛剛從醫生那裏拿來的體檢報告放在紅木的辦公桌上,報告:“先生,報告已經出來了。”
“那個女人呢。”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大提琴般醇厚動人,不見任何暴戾之氣。